“我说你们这群人阴魂不散的是吧,抓人一个小姑娘干嘛。”等到她气喘吁吁,天籁之音在头顶响起。
同样的人过来给她解围,“你们所谓的三品官员的儿子,那不就是个私生子吗,”
来人穿着练功服,“刚好我这边手里有那么一点点他的黑料,你说这要放出来是先保他私生子呢,还是先保他官位呢?”
那群人立马退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之前这群人好像脸色还都挺好,但是今天却格外的憔悴,而且有点鼻青脸肿的?
“那个麻子呢?”
“脑袋掉了。”
“啊?”阿桃一哆嗦,“真掉了?”
“骗你有什么好处。”
“哦……”
“那啥,因为救了我两次嘛,”阿桃就开始掏出来碎银子和铜板,“我就这点钱了……”
“都给你吧。”
“你收着。”
这家伙怯生生的,只顾低头看脚,估计连他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我不缺你那点。”
“不行,你拿着就是你拿着,”
青年有些疑惑,按照他平日里看话本的剧情来说,这个时候不应该对他感激涕零,然后主动以身相许吗?
这默不作声就要溜是干嘛。
被那群家伙追了很长时间,肚子咕咕叫了。
“你的钱全给我了,你待会儿吃饭……”
“噢没事我回去,喝点水,然后饿着睡觉就好了。”
“你拿着。”
“不不不你拿着,饿一会就好了。”
“你这样伤身体。”
王耀和阿桃扯皮了老半天,发现这个人就是油盐不进,就是一头犟驴,一路走就要不回头那种。
怎么说都是摇头。
“那你明天早上的早饭要怎么办?”
“我一般睡起来就该午饭了……”
“我在老板那里存了点钱。”她眼神漂移。
“那个我先走了——”没等他还要说什么,阿桃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饿着肚子睡觉的滋味果然不好受。
半夜,她被饿醒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早上的贝果还有,就看也不看往嘴里塞。
“哦烧饼……”
“哪里来的烧饼,画梅止渴……”
王耀蹲在她床前,给她送烧饼。
“来点水,噎住了……”
“嗯咳咳。”
忙着去够水囊的小姑娘摸到了温热的皮肤。
“哎我把水囊放……茶壶上了?热的?”
她喝完水,吃完烧饼,蒙头大睡。
一点也不关注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肚子吃饱了。
被拐了也不知道。
唉。
“……你怎么,还在这里?”第二天早上,刚走出驿站的阿桃发现他蹲在门口,好像是在等她。
“我罩你不行吗?”
“啊?”
“你看你对什么都不熟悉。”
“我有点闲钱,还有时间,顺便逛逛。”他开始忽悠。
“我能说我不喜欢男人靠近我吗?”
“你换个角度想,多熟悉一下,那不就不是陌生人了。”
“要不你把我当师傅也行。”
“起码管吃管住。”
“意思是跟你学功夫?”
“差不多吧。”他把帽子反盖在头上。
“可是我不是很想跟着你。”
“那我跟你。”
于是就这么定下来了。
小姑娘每天忙忙碌碌的,不是去帮小女孩扎草蚂蚱玩,就是去帮养鸡,喂狗,打酒,送菜什么的。
“你对小女孩还很友好?”
“嗯,不然呢?我不喜欢小女孩,难道我要去喜欢小男孩吗?”
这个反问把人噎住了。
她身边倒是围了一群屁大点小女孩,姐姐姐姐的叫。
王耀哄骗她叫师傅,无数次被她拒绝。
“要你管。”
————
据说最好的放牧就是在九月,天高气爽的。
阿桃虽然不愿意承认王耀的功夫比她厉害许多,也因为下腰下不去被嘲笑了好久,但是,他的功夫五花八门的。
为了满足小姑娘吵吵闹闹要去马场挑马打猎的愿望,王耀提前算好了天气。
带好干粮,选了合适的小马,阿桃慢慢悠悠的骑着它,放牧的距离很大,在连绵不断的草原里,再过去点就是山脉了。
基本上皇家围猎是要持续二十天左右,后来因为清末实在是财政拮据就取消了。
取消归取消,还是有不少人偷偷来到这片草原上打猎的。
“草场鹰飞——”
马的速度不快,她在双腿盘坐在马鞍上,眯着眼睛欣赏风景。
“是莺,风筝。”
“哼。”
这男人根本不需要架马,自己把缰绳松开了。
看着看着,远处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一对男女坐在一匹马上?
姿势暧昧?
光天化日之下,还能听到女人的尖叫:“哥哥快来插妹妹……哥哥好厉害……”
“嗯嗯就是那里……”
“好哥哥快给我啊……”
“妹妹下面咕叽咕叽的……全是哥哥的……”
阿桃扭头:“喂他们在干什么。”
王耀表情十分尴尬。
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啃在一起,水声啧啧的。
“咳小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些。”
“但是我看见了,她坐上去了,居然没折吗?”
“看她表情还很惬意?叫的那么厉害?”
他伸手牵着她的马就要返回去。
“哎到底说,是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
“啊啥,不知道?”
“那我改天去问问其他人?”
“你这孩子怎么……”刨根问底呢。
“所以呢?”她的眼睛一眨一眨,透露出渴望的光。
“好吧他们是在做爱干的事。”
“意思是随便两个人都能做?”阿桃反问。
“不是,得对方同意才行。”
“哦。”
那边的男女还在交战,这边的王耀陷入了幻想。
要是抱着软乎乎的女人坐在一匹马上,她会一边和他叽叽喳喳,一边在他怀里扭吧。
扭来扭去,就会变硬。
变硬了就会摩擦。
摩擦就会生热。
不等她反应硌屁股的是什么,稍微把衣服撕裂点,露出肉乎乎的穴口,拿龟头去磨穴的话……
然后就一不小心干进去了。
就和那个女人喊你把我当马骑,骑坏了怎么办。
小家伙还会懵懵懂懂的问他:“哎我们不是在骑马……这个嗯……喔身体里,多出来一个棍子……怎么扭都扭不出去……”
“呜呜师傅不能这么干……啊被师傅抱住了……怎么还在颠……师傅不能进那里……故意的吧……屁股,屁股……”
“哦这棍子是能带你飞的,”
随后会把处女膜轻轻一碰,就会尖叫着高潮了。
“唔不要插……”
“好。”
不要插,那就是可以微微用龟头去戳戳膜了?
“痛……”
“下面烫化了吗。”
“没有……”
哭哭啼啼的女人还要努力把肉柱吐出去。
“哎,不要师傅这么做吗?”
“这么做?”
“师傅刚才是给你止痒。”
“不觉得穴里痒吗?”
“可是……”
“乖乖的,把腿打开,不要夹我……嗯乖徒弟的处女膜……不介意给了师傅吗?”
“呀——”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插满了吗?”
“师傅好讨厌……”
“这是什么……大棒子……唔怎么进来的……不要插我……”
只能坐在他怀里,看着腿和腿交迭在一起,腿心不断飞出水花,肚子鼓鼓囊囊的,还要被他困在胳膊里挨操。
把人锁在怀中尽情干弄,火热的肉柱一遍遍地深捅进去,深入子宫,把她操到神志不清:“师傅好厉害……”
“被插出来大洞了……啊尖锐的头……肚肚……可是溅了师傅一裤子回去不会被挨骂吧?”
“挨骂还会被打屁股,然后还会插进来吗?”
“旁边还有一对……那个女人叫的好好的……我要比过她吗……”
如果叫马跑起来,就可以不用动能听见她求饶了。
“师傅……停下来……子宫要被戳破了……”
马快速跑起来是个人都坐不稳,在马上就要被掀飞的阿桃发现,一上一下,最后落脚点还是在他怀里。
上起来,那龟头能把肚皮硬生生挑起来一样,下去,又会把性器从头吃到底,和蛋蛋来个亲密接触。
“啊太快了……”
“好颠……”
“怎么舌头颠出来了?”
噗啪噗啪。
水液声也,好大……
还能摸摸奶,当方向盘用。
“好徒儿,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什么?”
“不……”
胳膊一拉,王耀开始哄她:“你看,我养了你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他说着,愈发把胯往上挺。
“现在我们可不是正常师徒能干的事。”
“谁家徒儿在师傅身上扭,还要他快点,干烂小浪穴?”
“你听听,小浪穴自己都在抗议呢。”
“啊?”她不信的往下探索,却被吓地连忙收手。
“完全被撑开了。吃着鸡巴很开心嘛。”
“唔!”
“这个地方除了师傅能进,其他人都不行。”
还要抗拒揉奶的动作,该打。
“好吧……给师傅当马骑……嗯唔叫马停下来啊……肚肚都被戳破了……”
“师傅求你了,给师傅乖乖当马骑……别插了……”
“可是当马骑不还是要插吗?”
“哎是这样?”
“我看你一口一个师傅很爽啊,爽的流口水了不是吗?”
“那边有人啊,好像和我们是在干一起的事,不过是哥哥和妹妹。”
“你要和他们打招呼吗?”
“不要……”她紧张起来,穴跟着缩得紧紧的。
“哥哥干死妹妹了——”
“还是让失控的师傅抓起来徒弟操晕?”
“我看后面的小洞也喜人。扶着肉棒进去吗?”
“或者在床上爬?”一边爬一面被干骚屁眼?
这样才叫骑。
“坏蛋……”小姑娘唔啊一声哭了。
“这水是真多,把毛都沾湿了。”
都不知道马儿跑了多远的路,直到小穴被巨大的肉棒肏得发麻,岩浆一般的滚烫精洪把小穴都给射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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