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婆子虽不信鬼神之说,却被那日右眼皮跳得厉害的动静吓着了。
心下惴惴,缩着尾巴等了几日,却都没等到甄宝传问徐管事的消息。
倒是小丫鬟来告,甄氏携身边那嘴贱丫头出门了。
六婆子心重重一跳,呼吸快了些。
这些日她都在思量个问题,那小贱蹄子的话中真假?
甄氏出生卑贱,在府内不过一下等妾婢,得了老爷恩宠才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凤凰就是凤凰,野鸡就是野鸡,披了一层皮还是改不了她的卑贱。
她肚里怀的说不定是宋家唯一子嗣,还不是被贬到了这乡下地方。
老爷怎可能会给与她奴仆们的卖身契?
再者说,她六婆子,在先老夫人生前伺候了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老爷看在先老夫人的面上,怎会把她的卖身契给甄氏一下等货。
如若那番阵仗是小贱蹄子布下的障眼法,那她便是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
想至如此,六婆子太阳穴因兴奋一跳一跳抽动着,满目狰狞扭曲。
今日那贱蹄子出府便是个好机会,让她一探究竟,这小贱蹄子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六婆子掷下茶碗,转身就朝甄宝住的主院走去。
……
今日赶巧,是每十日一次的集市,集市上人来人往,肩挤着肩。
夏朝民风开放,女子上街驾马很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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