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精液真的流了一地,我看着身后的地板,陷入了沉默。
被搞了一顿还要自己负责清理,我能要求加工资吗,或者请我喝奶茶也行,不然我真的会记仇的。
…………
房间里没有钟表,我也没带手机进来,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得都睡着了,然后被下身的酸胀感闹醒。
“你烦不烦啊?”
我半梦半醒间推搡身上人的胸膛,手被抓住了,抽不回来,我迷迷糊糊地被射了一次,总算清醒了。
我刚清理过啊,能不能珍惜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
“你不觉得假期适合旅游吗?”
好火大,我深吸一口气,委婉地提出意见,凌金彩不理我,又咬着我的腺体好一会,才松开。
“我没时间去旅游”
凌金彩回答了我,他的嘴唇凑了过来,我下意识躲开,温热柔软的唇瓣贴在了脸侧,我受到了一点小小的惊吓。
“我还没刷牙!”
可能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吧,我赶紧解释了句,凌金彩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摸了摸我的肚子,然后又硬起来继续搞我。
他真的没磕药吗,还是说假期终于有时间一直放开自我尽情射精了?
“你不会想让我怀孕吧?”
突然的,我的脑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
“不行吗?“
凌金彩在活塞运动的间隙里反问了句。
“当然不行啊,你会有空带孩子吗,到时候事情全都是我的!”
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一想到照顾小孩子会有多少麻烦事,不仅丧偶式婚姻还兼职单亲妈妈,我的鸡儿都萎了,我顿时浑身充满了力气,竟然真的把凌金彩从我身上推开了。
“你太过分了!”
我气呼呼地压在凌金彩身上,力气比不过,就只能体重压制了。
“孩子不是维持婚姻的工具,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都已经决定要和你离婚了,就算真的怀孕了也会打掉!”
当然能不怀就不怀,打胎很伤身体的,希望现在吃避孕药还来得及。
“没关系”
虽然被我压在身下,凌金彩抬手抚摸我的后脑,仿佛仍占据着主导地位,他目光平静包容地看着我,看得我莫名感到心慌。
“什么没关系?”
“我做的还不够多,没关系,慢慢来”
凌金彩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我默默从他的身上起来,拿起旁边皱巴巴的衣服穿上。
“那个,我先回去工作了”
我连体内的精液都顾不得清理,走到了紧闭的大门前,头也不回说了句:
“你把门打开”
“在实验结果出来之前,你哪也不能去”
凌金彩从身后搭上我的肩膀,强行把我扳过来和他面对面。
“你要把我关起来?”
我感到荒谬,凌金彩居然还承认了。
“你不是一直嫌工作繁重吗,现在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
“我明明是嫌弃食堂难吃,你根本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我突然很生气,之前在虫星时的抱怨他果然都当耳旁风了,成年人的工作哪有不累的,大家都一样,没有加班费的加班和解压的垃圾食品才是我真正无法忍受的。
“总之你先放我出去,大不了我陪你加班”
我咬牙切齿地主动提出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凌金彩根本没再听,直接把我抵在门上插了进来。
“这也算实验内容吗?”
我气得咬人,不小心咬出了血,我赶紧松开口,凌金彩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算”
射了一次精,凌金彩才回答了我,接着他又咬住了我的腺体,这是第几次了,我的腺体真的不会被他咬烂吗?
“搞到门上谁来清理啊!”
我裸露在外的皮肤碰到了冰凉的金属大门,身体一个激灵,然而推不开身上的人,我只能无能狂怒。
“你不是嫌没事做吗?”
凌金彩百忙之中抽空回了我一句,让我更想打爆他的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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