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9日是陈清韵生日,也是陈易水一年之中最头疼的日子。
她这位十岁的小侄女对于生日十分在意,提前半个月就打电话给陈易水暗示自己的生日即将到来,让她准备好生日礼物。
礼物不能重复,不能敷衍,否则直到新年之前陈易水都别想过一天安生日子。
陈清韵将会用她的智能手表打八百个电话,卖惨说自己是爹不疼妈不爱的孩子,连姑姑都不愿意送一份用心的生日礼物。
陈易水一天三个会,还要抽空给陈清韵挑礼物,忙得不可开交。回到栖木居后也懒得说话,跑到阳台关门抽烟。
搞设计玩艺术的多多少少都会抽烟,烟是他们的缪斯。
陈易水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班上没几个不碰烟的。她当时是班里少有的不抽烟的人,一是傅从南不让,二是对烟也没兴趣。
后来没人管了,陈易水报复性地把所有傅从南不让做的事都做了个遍,第一件事就是抽烟。
第一口很呛,呛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受虐似的抽着,尼古丁在肺里停留一会,在嘴里经过化成袅袅细细的烟雾,而后消散。
陈易水偶尔会想,如果傅从南是一根烟就好了。在体内留下短暂的满足快感后化作烟雾消失,或许会上瘾,但狠下心可以戒掉。
可惜傅从南不是香烟,她戒不掉。
边向晨在房间里刷题,去冰箱里拿水的时候看见陈易水站在阳台上。
她倚靠着栏杆,用两根手指夹着烟不紧不慢地吸着。
陈易水刚回来还没换家居服,微卷的长发和明黄色的鱼尾裙,明明是她一贯的风格,边向晨却看得目不转睛。
陈易水察觉到他的视线,在他打开阳台门之前把烟头摁在烟灰缸上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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