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
陈易水语气很温柔,像是酣梦中断续的发出几声呢喃,黏糊糊的。
她身体前倾,俯身含住他胸前乳果。细细的吮吸,柔软的舌尖在肌肤上留下水痕,暴露在空气中后激起阵阵颤栗。
边向晨紧闭着双眼,薄唇微张,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刺激得让他几乎溺死在情欲的浪潮里。
已经是秋天了,宜淮的秋天很凉爽,可边向晨额前布满了细密的汗,脑子好像也热得不大清醒。
所以他说:“求你……”
“求我什么?”陈易水故意发问。
边向晨喘着粗气, “让我射……”
“不要,我还没玩够。”
陈易水垂眼看他,指腹压在马眼上,就是不允许他射。
顽劣轻佻的大小姐。
十五岁的时候是这样,二十五岁的时候还是这样。外表气质可以改变,一到情事上就暴露了自私的本性,让人恨的牙痒又拿她没办法。
想射,可她没玩够,那就不准射。
这才是控射,一会给予抚慰让他得到喘息的间隙,一会又故意停手让他被浓烈的欲念折磨,任由主人索取玩弄。
“陈,易,水。”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念她的名字。
又恨又怨,带着情欲的喘息从字间溢出,意外显出了几分缱绻。
这是陈易水第一次听边向晨念她名字。
有点意外,虽然知道真实的他并非什么乖巧少年,但还是被这一声名字里所带的气势给震住了。
“喂,我可比你大。”陈易水指尖点了点龟头,笑道。
边向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力道重的印出了红痕,“被我操哭的时候怎么不提年龄?”
——
晚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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