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在上课还是忙的忘了。
本就心大的很,上了大学好像更是放飞了许多。
他仍旧觉得自己的情感是可耻的,不可言说的,甚至是罪孽的。
即便再三拒绝了同事帮他安排相亲的热情,可大多数人都只当他是谦虚两句。
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不谈恋爱哪里能行。
“别客气,咱们都是亲同事,总不能害你!”
齐奂初只能讪笑一声,忙说不用。
可大家好像没有听进去,还是张罗着谁的人脉圈子里有优良女青年可以介绍。
日料店的鱼生不够新鲜,总是南城的更鲜甜一些。
和着清酒的涩味,总觉这顿饭吃的乏力。
同事们还在热火朝天的八卦,讨论下一场的去处。
“去酒吧玩?”
齐奂初拒绝了,他反复看手机,这个时间点,是不会再来消息的。
“小齐啊,你这样玩也不玩,小小年纪一股老干部做派干啥!不合群也是不行的...”
老资历同事摆出架势,对着他“指导”起来。
齐奂初只道一南一北初来乍到,水土不服,身体情况尚差。
老资历那脸上就差写着“就你矫情”几个字。
职场的勾心、清酒的涩苦、鱼生的干柴、辞调的陈腐、只是半天的思念。
*
齐奂初努力撑到散场,踩着夜色回家。
望着藕粉色床单,还是忍不住的苦笑。
已经是夜里两点有余。
大家,都睡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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