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宛如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女郎。
齐奂初盯着逐渐失了神,他忘记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过来看她。
是为了看她有没有踢被子着凉,还是为了看一眼有没有偷偷玩手机。不知道了,早已经忘了个干净。
不知道定定看了多久,直到他发现自己的倚在门框上的胳膊发麻,这才回神。
床上的人,又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被子差点踢到了地上。
齐奂初叹息一声,捡起来拿在手上,细心铺开,将一角盖在她肚子,一角盖在脚上。
这才转身出去,没有关门,齐树籽卧室面积不大,总爱开着门睡觉,嫌闷。
到了浴室,齐奂初洗了个冷水澡,紧绷的后背肌肉还是没有放松,一直绷着,如临大敌。
懊恼的看着身下的情况,肿胀挺立,脱去衣裳,没有了束缚的物件儿自由的昂扬着脑袋。
一浪高过一浪的燥热感侵蚀了下身,连带着脑子都略有不清醒。
如果继续站在那里的,或许追风的会控制不住的释放出来。
莲蓬头的冷水冲刷着身体,脑海中不时浮现刚刚的场景。
又有羞愧、不耻、唾弃等情感袭来。
复杂凌乱的心绪让他不住的用冷水洗澡,可下身的敏感脑海里的引诱总是让他赶到愉悦。
闭上双眼享受着精神上的片刻欢愉。
一上一下的撸动,墙边很快被射了一滩略有腥气的粘稠液体。
他心里想着妹妹自慰,是多么的邪恶。
齐奂初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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