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蝉开口。
男人却没说话,掰着她的大腿根部,低头吃了起来。
文远叔叔从没有那样粗暴的对她。又或者,那个人心里是带着恨的?
他话不多,却总是用最狠辣的动作对待她。她也不是话多的人,便用最沉默的回答去反馈他。
可是啊,那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事儿不是战场厮杀,也不是非要拼得你死我活才行呢。
她颤抖得在他怀中,双手小心翼翼扒着他的肩膀,却闭了眼,任由他用手握着那粗大的玩意儿,在她的穴口一寸一寸的磨着。
阿蝉不住吸着鼻子。
随后他动了。
猛地撞进她的甬道里,连片刻喘息都不给她。
她闭着眼承受着那一切,初始进入的时候不算太过顺利,而摩擦了几下之后,那身子便开始接纳熟悉起男人的硬物。淫水四溢,溅湿耻骨上方那一小块儿皮肉。
噼噼啪啪的,她便伴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保持同频。
“他是怎么对你的?”
忽而她听见那男人压在她耳边如此说到。才惊觉原来他心里是带着恨的。
睁眼对视,无非是一张羞恼的脸,咬牙切齿,关节都泛了白。
阿蝉闭口不谈,他却更加恼火。他不懂为什么啊,他都默许了她和张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理智与情感终究不能相通,又或者身体永远比思想要诚实。于是弥漫的快感几乎要将吕布吞噬了,而那小女儿的身子,便是让他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可是他又恨啊,与其说恨,更不如说是懊恼,懊恼为何被张辽抢了先,却又恨这女孩的心里,为何会有第三人。
他变着法子的要她,羞辱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真是具淫荡的身子,没操两下就湿成这样——他扬手,落在她的臀瓣上,却又心里恼着,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自身后再度进入她。
腰肢已经不够了,便去揽她的肩,生生将她抓得立起身子,粗长的鸡巴自下而上去刺、去挑、龟头几乎要刺进她稚嫩的子宫了才行。
女孩终于忍不住了那些淫荡又让人亢奋的吟哦。
如同铃音、滚落充斥在这屋中。
月影旖旎,屋外树影翩然,她双手胡乱挣着,不知道抓到了什么,猛地用力,那一床纱帘便被扯得凌乱。
咿咿呀呀的,跌坐在男人的身上。
“自己动!自己动!”吕布握着阿蝉的腰,不住顶着。
女孩便得令听命了似的,翩然摇着自己纤细的腰。
那是何等香艳的场景,真是来索他的命的。他全身最脆弱又最坚硬的地方此时此刻被她咬着吃着,在她身里肆意冲撞。
“不行了……”女孩子细小的呜咽起来。
他却不肯放过她。
手指狠辣的揉着她那两片薄唇前端的肉珠子,女孩几乎要哭出声来。却是那样娇艳、那样妩媚、他心里有多恨,恨自己竟要与另外一个男人分享她!
她在张文远的怀中也是如此明艳动人么?
他恶狠狠的想。
她也会在那男人的怀里颤抖到高潮么?
猛地拔了身子,那一股温软的爱液随即流了出来——
她如此香甜又淫荡的身子,是那个人的手笔么?
匆匆换了个姿势,却再度抵了进去。
阿蝉一声轻呼,却下意识的伸手朝他,要吻,要很多很多才行。
她本是清清冷冷的性子,印象里,她也是那个站在一边不爱说话的。
她在男人身下如此婀娜多姿,会是因为那个男人么?
便去吻她,那灵巧的小舌揉进他的口,那一股甜美如同蜜汁一样的津液也随同而至。
鼻腔哼鸣,辗转反侧,小巧的嘴唇好似羽毛轻抚、又好似雷霆万钧,这是谁教她的?
“啊……爹爹……啊啊————”
忘乎所以,肆意妄为。
那如同魔咒一般的称谓却好似让他愈发发了狠心。
女孩子小声啜泣了起来,呜呜哭着,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似的,冲锋怒吼,所向披靡。
那根肉棒愈发得烫了,他几乎要被那些业已绵延开来的火燃烧殆尽。
“爹爹……我控制不住了……爹爹……”
汩汩的热流包裹住他的鸡巴,女孩子连同四肢都颤抖了起来。
他愈来愈快,直等到那股子快意猛地冲进颅顶,他猛地将身子抽出来,却来不及,喷射出来的浓精溅射到阿蝉的身子上。
那一片狼藉。
他沉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浓重的呼吸声伴随着那些个汗水与液体的腥臊气弥漫在屋中。
还有女孩子的哭声,好似小猫似的,就好像他曾经最熟悉的那种声音似的。
他想要不就原谅她吧,别再自己跟自己生气了,又或者,也许他从来没就气过她,他气的一直都是自己,如此怯懦而卑微。
大概是太累了,吕布揽着阿蝉的身子没多久就睡了。
那一夜睡得格外安稳,连梦都没有。
可是醒来之后,那女孩却彻底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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