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高兴,是欺负他一下,替陈小姐出出气。
莺莺默默在心里纠正。
毕竟,大少爷在她心里,早就已经是个坏人了。不是烧杀抢掠的那种坏,是阴险、漠然、不择手段,披着温润外皮的狼。
但徐礼卿叫了一句‘娘子’,好像喊顺口了,又道:“娘子,下人那话可不能轻信啊,你听我解释……”
他说得如此自然,言辞恳切,莺莺一顿,脸立刻红了,求饶地看他:“我不是,大少爷不要乱叫。”
“羞什么,今日便让你当一回娘子。”
徐礼卿说解释就解释,嘴上不正经,手也不老实,把在用饭时没吃上的‘豆腐’吃了个够本儿的同时,却也真的同她讲了退婚缘由。
“我提出婚事不变,是陈月柔不愿意,主动要退亲,哪儿来的什么逼迫。”
莺莺不太信,打量他:“真的吗?”
徐礼卿这点小事还要被质疑,有点不悦,语气微沉:“自然,我骗你作甚,当时福财也在边……”
“可你逼陈家主动退婚就是冬晴从福财那儿听来的啊。”
莺莺一时心急,开口打断了他,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
“……”
徐礼卿:“?”
“谁?”
莺莺自知失言,马上闭嘴装傻,顶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假装刚刚是幻觉。
徐礼卿自然不会被她迷惑:“你方才说……”
他没说完,被莺莺凑过来用吻堵住了嘴,软滑小舌灵活地探进去,缠着搅了几圈儿,而后退开,嘴唇上拉出银丝,她软软地问:“说什么?”
徐礼卿喉结微滚,回味片刻,决定将计就计:“说你再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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