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停了?就这点儿本事,我怎么宠爱你?”
徐礼卿嘴唇被吮得亮晶晶,嗓音里含着笑,轻佻地在她臀肉上揉捏。
他手掌宽大,抓着莺莺一侧屁股,像搓面团儿一样,轻轻重重地捏,很有技巧性,暗示意味十足。
他还坏,生怕莺莺不懂似的,压着她往前按了按,让她感受自己胯下已经充血硬起来、蓄势待发的阳根。
莺莺脸色微红,原就不稳的呼吸更乱了些。
徐礼卿偏过头,含住莺莺小巧白皙的耳垂,咬了咬,像是感慨,含糊而暧昧地告诉她说:“亲个小嘴儿就能让我硬的,也就你了啊,小娘。”
莺莺耳垂也红了。
不过倒没信他这鬼话。男人在床上惯会哄人,对着谁都是一口一个心肝儿,大少爷这已经算含蓄。
她借机撒娇,软软地嗔他:“大少爷竟会哄人!我才不信呢。都到榻上了,您跟通房们亲嘴儿,还能坐怀不乱?”
徐礼卿哪有什么通房,但这不重要。
他略淫荡地笑起来,看着莺莺,意味深长道:“她们啊,得亲别处。”
阳根在屁股上顶了顶,徐礼卿故意问:“小娘会不会?”
莺莺不想回答,他根本也不是在询问她,又顶一下,做出副被勾了魂儿的昏君模样,色令智昏道:“继续吧。要是吃得好,我便把她们都打发了,往后只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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