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正在用饭。
她脸上的巴掌印还在,眼圈儿哭红了,脖间刺痕上过药后用细布缠绕一圈,更显得她弱柳扶风似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好些了吗?”
大多时候,徐礼卿情绪是不外露的,在她边上坐下,淡淡地问。
莺莺点点头,想了想,又起身,向他行礼,感激道:“多谢大少爷。昨日要不是您,我、我……”
她说不下去,被徐礼卿拉进怀里,就顺势伏在他肩上,带了些哭腔,说:“我差点以为您不会来了。”
徐礼卿轻拍她的背,闻声安抚:“你既从我这儿寻了庇护,我自然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安心。”
“嗯。”
莺莺将他抱得更紧,泪珠滚下来,大滴大滴地,沾湿了大少爷的衣裳。
其实在此之前,虽然大少爷许诺了要庇护,但他温润的表皮撕开之后,内里也是个十足的坏蛋。莺莺不确定他是不是只是说好话哄她,所以心里总不踏实。
直到现在,昨夜,他真的救她于水火之后,她才终于觉得,他是可以信赖的。
第一次有了两人同处一条船的感觉,莺莺又不由有些担心:“二少爷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会不会说出去?”
“他不敢。”
徐礼卿笃定。
莺莺便不再说什么了。
饭后,徐礼卿要看莺莺的伤,除了脸和脖子外,她乳儿上也有一些青紫的指印抓痕。
大少爷坏得很,明明腰往下什么都没有,他非连她亵裤也一块儿扒了,赤条条放在床上,青天白日地,还不许盖被子。
莺莺以为他又有淫欲,虽羞赫,倒也是情愿的。她主动环住大少爷的脖子,献上红唇,软软地亲他。
徐礼卿微讶,不过也没拒绝,本能地伸出舌迎接。
“大少爷,今天不要有那些花样了,行吗?”
莺莺眸子里泛出水意,气息不稳地倒在他怀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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