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人很危险, 但如果能够合理计划的话, 或许能够在对付玻利瓦尔那样的黑心科学家的时候起到奇效。
弗兰曾经是有朋友的。
那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能力是稀有的控制系, 再加上她本身的能力也不错,是以当时在圈子里的名声不错。
弗兰和她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两个人合作过几次任务,虽然交流次数不多, 但对她却是印象深刻。
蒂娜是个寡言少语的孩子, 但做事却很务实,让人放心。
她总是接一些危险性很高的任务,因为这些任务的报酬丰厚, 但从少有的几次合作中, 弗兰却发现无论是衣着还是食物, 她对自己的待遇总是很糟糕。上衣是廉价的地摊货,裤子已经洗到发白, 吃饭的时候总是点便宜的蔬菜——那么她那些钱是用到哪里去了呢?
少年人的好奇心总是旺盛。
她旁敲侧击问不出答案以后,便是想了个折衷的法子。
她跟踪了蒂娜。
或许是那天刚好心事重重,蒂娜并没有发现她拙劣的隐藏手段, 而是目不斜视地去到了自己的目标地点——一个孤儿院。
她看到蒂娜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袋子递给了门口那个年迈的老妇人,常年沉默的她却在老人面前露出了活泼的笑容,她磕磕绊绊的说着什么,那老人配合的点点头,仿佛聊的很开心。
弗兰隐隐猜到了什么,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确认了地址之后便是离开了那里。
等到日暮时分,她远远看着蒂娜走远,便是转身进了这个破落的小孤儿院。
这个孤儿院的规模并不大,其中的孩子也不多,他们大多数都自顾自地玩着自己的游戏,对着来访的她目不斜视。
弗兰是以捐赠者的身份上门的。没人会拒绝时送上门的钱,尤其是这种状况艰难的孤儿院,而在和老人商讨捐赠事项的过程中,她佯装无意地问了是否还有别的捐赠者。
那老人惊讶了一下,便是摇了摇头。
她显然不擅长说谎,弗兰赛丝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紧张,但从过程的表现中她基本已经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便是没有再深入的询问。
变种人是没有家人的。
一直以来,弗兰都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人类因为恐惧而憎恨这份力量,所以就算发生异变的是与自己关系亲密的孩子,脑海中产生的第一个想法也是“这份力量能否被放弃”。
变种人不是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观念深入了人心。
她听瓦伦丁讲过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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