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盛,你还记得我们下个月要结婚的事吗?”
方才还说自己哭不出来,这句话讲完,竟然潸然泪下,胡秋宜的声音染上哭腔,楚楚可怜的妻子细声诘问着眼前偷情的丈夫。
林子盛慌乱地套上裤子,一门口的人都看见了,门打开的瞬间,他那根东西还插在人家身体里,他自知解释苍白,直接跪到了地上。脸上挂着个红巴掌,看得出下手很重。
“秋宜,你打我吧!我对不起你。”
胡秋宜怎么都抹不掉刚才看见的那一幕,碰都不想碰他,一把甩开他的手,站到了林知微旁边,“这话你回头自己跟爸妈说吧。”
林知微朝后面伸手,保镖脱掉外套递给她。外套扔到赤身裸体的苏雅头上,目光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她身上的痕迹,
表情更加骇人的冷:“苏小姐不介意去楼上坐坐吧?”
话落,两个保镖直接将她架住,她张嘴尖叫,很快被一个手掌死死捂住,半拖着带出了包厢。
林子盛还跪在地上,装模作样扇自己耳光,林知微懒得看烂人忏悔,:“你也上去。”
包厢恢复安静,林知微看向沙发上慢条斯理整理衣服褶皱的男人,他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像个局外人一样看这出闹剧。
“胡懋年,这戏好看吗?”
南城秘闻,胡市长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与原配生的儿子,一个是外面养的私生子。私生子常年被养在国外,一直到胡市长的原配去世,小儿子坠山,作为唯一继承人的私生子才被正式接回胡家。
但南城皆知,胡市长有且只有一个儿子,叫胡懋年。
按辈分,林知微应当称眼前这个男人一声“表哥”的,但他是个疯子,今夜这戏唱到这里,林知微被气的够呛。
林家就是再不济也没有让他人看笑话的时候。
胡懋年笑着起身,对着林知微的冷脸来了一个贴面礼,“才一年不见,你的脾气见长。”
林知微推开他,“你倒是没变,还是个烂人。”
什么都不缺的人,唯独喜欢别人的女人。在国外搞完,回了南城也玩,就是不知道林子盛哪根弦搭错,跑去胡懋年身边混,还跟着一起犯浑。
胡懋年半点不恼,目光越过林知微,眼里充满猎奇,“这位是?”
胡秋宜没见过胡懋年,听着两人的对话,只猜到对方是胡家人,半点没有联系上南城圈子里的风云人物。
她慢半拍开口,“胡秋宜。”
胡懋年:“啊,子盛的妻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胡秋宜感觉对方说完这句话,目光更加灼热,眼睛里隐隐有种狂热和兴奋。
林知微挡住他的视线,说话依旧不客气,“胡懋年,过了。”
对方轻笑,目光半点不移胡秋宜,“抱歉。”
胡秋宜不是没经过人事半点未涉世的小女生,她在他目光中窥得了欲望,对自己的欲望。
林修远也在,他知道林知微的耐心告罄,已经乏于应付。
林修远:“懋年哥,楼里新到了几瓶酒,去喝几杯?”
胡懋年挑眉,跟着林修远出去,眼睛擦过胡秋宜,像是吐着蛇信子的蛇,幽幽标记了一个所有物。
三楼这边和楼下贯通,砸门闹出的动静不可能没人听见。隔壁几个包厢冒出几个脑袋,又被门口的黑衣男子隔绝视线。
人多嘴杂,这也是林知微让他们去五楼的原因。
五楼开放与否全凭老板一句话,是觥筹交错的名利场,也会是血雨腥风的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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