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如果你现在能想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事情让自己做,我就跟你干!”队长低吼。
阿东环视四周,空空荡荡的,那些少年们一到白天就出去满城乱窜了,时不时的远处出现嚎叫声,那些小主人们似乎丝毫不担心奴隶脱逃,这情景纠结着他们的心,那些人怎么想的,难道确定他们逃不了吗?
“不要轻易尝试,一旦失败就肯定会成为他们的盘中餐,我们要好好计划一下,先进入实验室再说。”
“那个实验室在地下,不知道这里是哪,应该离入口不远,这里是市中心……”
“实验室不在了。”淡淡的声音从后面飘过来,激起三人一大片寒毛。
他们僵硬的回头,看到齐祭带着从不离身的阿狗从防空洞口一步步走近,眼神平静无波,可他们却看到寒气逼人。
“什,什么叫不在了。”队长说的磕磕绊绊。
齐祭坐在一百二十三的床铺上,阿狗蹲在一边:“父亲的坟墓,烧了。”
“烧了!?”
“父亲说,地下室的东西和外面的人一样,该死。”她看过来,似笑非笑,“他还说,外面什么也没有。”
三人沉默了,不知怎么的,他们相信齐祭的话,因为每次齐祭提到那个父亲,说的都很严肃。
即使直觉的这个父亲是齐祭的逆鳞,队长还是鼓起勇气问道:“能说说,你的父亲吗?”
谁知齐祭没有任何别的反应,只是点头道:“那么,外面有什么?”
想到外面,三人都是一阵怆然,外面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叫他们怎么形容,这里的人对外面应该都恨之入骨,又用什么样的态度去介绍外面的世界?
齐祭拿出一本书,打开来,发现竟然是十多年前的国家地理摄影图册,她翻了几页点道:“这些,是外面的世界吗?”
不知怎么的,队长的眼眶有些发热,经历了那么多,他对这些孩子,始终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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