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衣服的下摆被掀起来,腰上也被蹭上了灰,柔白的皮肤和灰尘形成明显的对比,像雪媚娘上面撒的一层巧克力粉,随着她动来动去的动作更加诱人。
别动,司星辰按住她的手,手指贴着她的后腰,指腹揉搓着她细嫩的皮肤,我看看哪里脏了。
你是禽兽吗?
许沐葵牙都要咬碎了,他的手指又烫又灵活,刚碰到她就让她心跳加速,她被自己的身体反应给气昏了,抬起脚就去踩他,反而被他勾起一条腿抱了起来。
楼梯本来就陡,忽然身体悬空,失去平衡的许沐葵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吓得勾紧了司星辰的脖子,很担心他会松开手,把自己丢下去。
这么多层楼梯,如果被丢下去,屁股不知道会摔成多少瓣不说,把脑子再摔坏了就惨了。她搂着他的肩膀,像只趴在树上的小猴子一样,司星辰拍了拍她的屁股,你帮人家给我写情书,还骂我?
许沐葵也顾不上羞耻了,讨好地叫他哥哥,我错了,我不应该帮别人写情书。
能屈能伸一向是许沐葵的做人准则,我再也不敢了。
高一的某天,有人把情书偷偷放进司星辰的抽屉里。当时他和朋友打完球回教室,打开信时,他整个人被狂喜席卷,然而看到署名是别人时,他的心又像是被丢进了冰天雪地里一般寒冷。再次回想那时的感受,看到自己熟悉的字体,他以为自己终于被她原谅,又再次失望。
或许是他当时拆信时的喜悦太过明显,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找她来写,尽管明知她只是代笔,司星辰仍然每次都认真看完,小心地保存起来。
他总期待,有一天她会真的写一封给他的情书。
有没有想我?司星辰抱着她,没有放开的意思,但他抱的很稳,也没再占便宜,这段时间我有事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许沐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轻轻地点了下头,有一点想吧。
你们刚刚在校长办公室发生什么了?
有一点是多少啊?司星辰把人放在拐角扶手平缓的地方,许沐葵就跳了下去,双脚一站稳就跑的飞快,转眼就到了楼梯口。
我不走保送了。司星辰还站在楼梯上,手臂懒散地搭着扶手,“最近我在忙的就是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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