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的原因是她傻乎乎信一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
听完江琤的解释,贝可可沉默不语,刚还嚣张的态度也软下来,江琤抹掉她眼泪,扣住她后脖吻了上去。
不着寸缕的两人在黑夜保护作用下放肆的交换唾沫。
贝可可仰着脖子,由被动变为主动,尝试着回应,虽然青涩,却也大大取悦了江琤,把她揽得更紧,仿佛要揉入身体里面。
身体发出渴望的讯号,贝可可又白又直的长腿环住他腰身,如同摄人魂魄的妖精,足底磨着江琤的尾椎骨,低低细喘。
“贝可可!”江琤越发用力弄她,满眼的欲色。
真想操死她。
他撕了一个避孕套,就着莲花坐式的姿势,抬高她的臀,肉棒精准无误地寻到正确洞口,‘噗嗤’整根没入到肉缝内。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江琤强有力的腰腹像马达一样上下耸动。贝可可微张着嘴巴呼气,露出小截粉嫩的舌尖,江琤见了低头叼进他口中,玩弄嬉戏。
雨已经停了,外面有人打开帐篷,低声和其他人说话,贝可可神经顿时紧绷,小腹也不自觉紧缩,突然来得这一下,江琤险些被绞射,他揉捏她臀瓣,很深很重的连续抽插几下,“担心什么,不发出声音就不会被发现。”
“万一发现了……嗯,怎么办……”
连帐篷都还在大喇喇敞着。
刺激且隐晦的场合,贝可可神经紧绷,可血液隐隐兴奋。手电筒已经关闭,只有黑暗中两人器官碰撞的响动。
贝可可直接被操得潮喷了,肉缝好像个小喷泉不停喷水,江琤在她潮喷之际,大肉棒还在猛插。
双重刺激下,贝可可快感加了双倍,全身控制不住的痉挛,咬住他手臂努力不让自己放声尖叫。
今天晚上她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每每都要小死一回。
夜已深,除了树上滴下的水滴打破安静,偶尔也有小动物的叫声。
事后,江琤抱贝可可到干净的地方躺着。可是身上粘腻腻的,很不舒服,贝可可眼睛望着江琤,写满责备,“身上脏死了,我怎么睡得着?”
“在这等几分钟,给你装盆水过来。”
地面一片狼藉。
江琤在军队生活习惯了干净整洁,收拾起来干脆利落,弄干净帐底,他端着洗脸盆出去,顺手提走了用完的叁个避孕套。
附近有小溪,江琤没走多远,脱光衣服快速冲了澡,然后再用脸盆装满满一盆水返回。
贝可可累得不行,给她擦拭身体这事自然交给江琤来做,擦到大腿根时她冷吸口气。江琤拿过手电筒查看情况,小阴唇有点红肿,可怜兮兮的,“很痛吗,痛的话明天送你回基地。”
“还好,你快帮我穿上衣服,明天看情况再说,我好困。”她打着哈欠指使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原先的衣服已经不能穿,这里又没有她穿的衣服,江琤只能去一趟她帐篷。
穿好衣服,贝可可顾不得她在谁的帐篷,很快沉沉睡去,江琤拥着她一起睡,不过到天明时,他还是将她抱回她自己的帐篷。
贝可可睡得迷糊,撑开个眼缝看了眼,也就任由他去,还不忘记提醒他帮她弄走那个不知名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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