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贱琛!你做个人吧!”祝小友被他贱得忍不住回头,抬手捶了下他的胸口。
到了房间,周琛扶她躺在床上后,还是忍不住要逗她:“你睡会儿吧,我在这看着你,给你力量!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们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祝小友斜了他一眼后,马上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儿,想要入睡的祝小友,却也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他坐在边上看着她,这种感觉怪怪的,于是鼓足勇气准备坐起来要和他敞开心扉聊聊天。
“我....”她刚睁开眼睛,说了一个字,就见他坐在扶手椅上拄着额头睡着了,心理念着他还说要看着自己睡呢,结果这是谁看谁啊,才刚说完半个多小时就睡着了。
她起身蹑手蹑脚地从衣柜里找了一个小毯子给他盖上,刚盖完,她就见他睁开了那双朦胧深邃的双眼,眼里有红血丝,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累。她想着坐在椅子上也睡不舒服,不如分他半张床好了,反正是双人床,被子也够大,但又觉得那样会引狼入室,不太妥帖,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感性赢了理性。
“要不你到床上睡吧。”
“就等你这句话呢,演得累死了!”他达到目的后得意的狠。
周琛马上起身坐到她的床上,掀起被子就准备躺进去。他之前就看出来她根本没睡着,他赌她看到他这样后,会邀请他一起躺一会儿,他就爱看她就范的样子,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也秀了下演技。
“周贱琛!”她又被他气到了,她拿起手边的抱枕砸向他。
她看他坐上了床,而且马上要盖被子,她使出洪荒之力控制自己叫他等一下,其实她有洁癖,她最受不了穿在外边的裤子沾她床了,她觉得外裤得哪坐哪,脏死了,如果让她睡在被那些脏东西染过的被褥上,她会死的。但她又怕如果让他脱裤子,那岂不是把自己送入虎口了?忍忍吧!
周琛反倒像这张床的主人一样,熟络地躺上床,侧过身,右手撑着侧脸,向她展示着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可他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她动一下。他又被她逗笑了,她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低着头,小脸通红,两手一直揪着睡裤子两侧,连呼吸的幅度都在克制,她眼神时而偷偷瞟向他,时而微皱眉头像在做一件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周琛看她照这架势,估计她能以这罚站的姿势站到明天。他不等了,他笑着伸出左手食指冲祝小友勾了勾,“别罚站了,过来,老师教你画画。”
祝小友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腹诽:‘鬼信你!床上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画?怎么画?可别践踏老师的美誉了!’在心里骂完他之后,她还是心里总犯嘀咕,不仅害怕他乱来,又嫌他脏,这床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周琛看她一脸娇羞又不敢上前的样子,真是逼他出手,那次主动勾引他吃小龙虾那次不是挺厉害的吗?
他起身,坐到床沿边上,面对着她,他温柔地掰开她还在揪着裤腿两侧的手,牵住,稍用力地一拉,她就扑在他怀里了。他把她的双手扣在自己的腰后,然后扭身,轻轻地把她压在床上。
“那个...我们睡觉吧,我困了!”她被他压在床上后,僵硬得像挺尸一样躺在他的身下,她用力地紧闭双眼,很害羞地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就又紧闭双唇,她很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琛见她身体每一处都写着紧张,轻笑了一声,她怎么这么惹人疼呢!他忍不住调侃她:“我还没教你画画呢,不许睡!”
他说话时的气息,把她的眼睛扫得很痒,她睁开眼,劝他理智点:“我生病了,你别乱来!”
“画画怎么能是乱来?除非你在乱想!”
虽然她在乱想,但那怪她吗?他撑在她身上,还用那种眼神看着她,鬼信他心里是纯洁的,她要守卫尊严,不允许自己被戴上色|女的标签:“我没有!”
“那你放松,我教你画画。”
说罢,他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小嘴儿,逐到她柔软的舌尖,轻轻地缠绕着它。他又用舌尖一遍遍勾勒她的唇,时不时轻咬两下她的双唇,接着从双唇延至她的下颏,软嫩丝滑的口感像极了剥了壳的荔枝,舔舐、轻轻地啃咬,仿佛真的吃到了香甜的汁水一样。他的舌尖像是迷了路,又从她的脸颊滑过,来到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很敏感,她双手想要阻止他,可是她有点自不量力,明明手上一点力都没有,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反而还让他觉得有来有往。
他笑着又沿着耳廓绕到她的耳洞,甚至还把舌尖伸进去了一点儿,她觉得又羞又痒,莫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小腹收紧,下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她不自觉从口中漾出低吟,“嗯....”。
她想躲,便歪过头,可又刚好露出白嫩的侧颈供人垂怜,那他当然顺势而为。
她的睡衣领子有点碍事,周琛边吻边单手解开她的扣子,好露出更多的地方供他品尝。就在他明显感到她被撩拨的动了情,想进一步的时候,她揪住了他的手,打断了他。
“有你这么画画的吗?”
“灵魂画法,人体口绘!”
“你!!......”
“我怎么?”
祝小友嫌他贫,扭过头不看他,她知道自己脸红得不像话,更不敢顶着这样的脸看他的眼。
周琛看她又不理自己,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滑向刚刚被他解放出来的肉团,稍用力地揉捏了一下,嫩肉被他捏的变了形,都从他指缝冒出来了。他这样,她保准会回应他。
“流氓!”祝小友被偷袭了,马上双手握住他那嚣张任性的手,瞪着眼骂他。
“我还有更流氓的!什么人体手绘,人体屌绘,人体乱绘......”
祝小友抬手堵住周琛的嘴:“闭嘴!”
她顶不住这个骚话连篇的贱男人了。什么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斯文败类,这回她是了解透彻了,她是没脸看这个贱男人了。
她发烧了,本就一副病态美,偏还有一副勾人的魂,喃喃的鼻音,生气的时候显得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还让人有种把她弄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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