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于是努力说服自己接受哥哥已经不是处男的事情。
他今年好像已经三十岁了,如果没有特别原因,会有人三十岁还一次性生活都没有过吗?
李承袂看起来尤其爱干净,像是有洁癖,也许并未乱搞。那天晚上的声音,或许只是他和他的妻子……
那也好难接受呀。
裴音觉着心脏酸得疼。
她开始在每周六放假的晚上,偷偷学习了解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只靠本能去缓慢地自然催熟。这几乎成为一件相当有仪式感的事。
裴音会在洗澡后迫不及待缩进被子,脱掉内裤与睡裤,用手指把自己的腿间摸得湿透滑腻,挨个去试腿心可以被进入的地方。
熟悉的空虚感在她剥开自己后传来,与夹腿时一模一样。小小的阴唇在腿根的磨蹭下碾到阴蒂,分泌汁水,濡湿穴口,让指尖轻而易举陷进去。
裴音遂晓得自己找对了位置,靠着那点朦胧的概念与感觉,用手指把自己插得湿了满手。
穴里绷得极紧,她夹着手指不住地晃,努力用臀往下往后去坐自己细嫩的食指,呜呜咽咽轻轻叫哥哥的名字。
声音闷在被子里,像她见不得人的心思一样。
裴音很快被那种如同涨潮般不断上涌的快感弄得目眩神迷,不自觉张口,学着那会儿在李承袂门外听到的叫法唔唔嗯嗯地呻吟,激动得全身发软,甚至羞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太羞耻了,她摸着自己湿漉漉的睫毛胡思乱想,如果哥哥听到她这么叫,会怎么想她?
头一次自慰,高潮让裴音的腿抖得停不住。她感觉小穴有那么一瞬间流出了很多水,热热的,脑子禁不住就开始幻想男人阴茎的形状。
李承袂那里到底长什么样?她哥哥平时被衣物包裹住的地方,到底都长什么样?
裴音从被子里探出头,在蓬勃的空气里拨出蹭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试探着又叫了两声。
那种想被插的渴望又蠢蠢欲动地探出头来,腿间接触到新的空气后变得好凉,让人觉得空旷,没有安全感。
视线环顾房间,裴音咬着唇,试探着拿过枕头,抱着看了一会儿,才放在腿间,跃跃欲试地蹭了起来。
柔软的四个角,外面包着昂贵的丝质面料。裴音从缩在被子里骑自己的枕头,到大着胆子坐起来跪在床上骑,直到精疲力尽,后腰酸得直不起来,缩在床头露着下半身直哼哼。
女孩子的呼吸多了以往没有的缠绵意味,她穿着短而紧的吊带,幻想自己腿间夹着的,是哥哥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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