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舌尖突然一阵刺痛,她疼得流泪。
江迟吮吸两下江冬月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皮的舌尖才松开,伸舌深入她的口腔。
血腥味和女人甜腻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好像是往奶油里滴了滴西红柿汁,滋味很奇怪。
亲到江冬月透不过气江迟才松开,他直起腰板坐在女人的腹部,双手去揉两团春光外露的巨乳。
江冬月好不容易才从激烈的吻中脱身,一会儿肚子上又坐了座跟山一样沉的人,感觉内脏都在被挤压,令她呼吸困难。
她很想说要吃就给个痛快,别再折磨她了,可自己是一只羊,屠夫怎么能听懂呢?
可很快,乳房就传来异样的快感,引开了她的注意力。
“学姐的胸好大,握都握不完,”江迟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去揉江冬月的胸,衬衫很透,乳头凸起得很明显,“竟然不穿内衣,是不是想勾引我?”
他滚了滚喉咙,指腹搽上女人的乳头,望着女人舒服到展开的双眉,说:“你是不是没吃迷药,就等着我来操?”
江冬月只觉得有道电从乳头传遍全身,她张着嘴呻吟,呢喃着说自己舒服。
江迟听着她娇媚的呻吟声,觉得自己小腹又紧又热,鸡巴也有些难受。
他解开女人的衣扣,把两颗乳球用掌心包住去摇。可她的双乳太大,他完全握不完,剩一大半露在外边。
乳头被男孩的掌心磨得很舒服,江冬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她太久没被玩弄了,可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淫荡至极,只是被揉胸就觉得爽得不行。
“好舒服……好舒服……”
她在睡梦中咩咩叫,丝毫不记得自己要迎来羊生尽头的事。
看到她的骚样,江迟很不爽:“你是舒服了,我伺候你能不舒服吗?”
说完他挪了挪自己胯部,用女人软乎乎的肚皮磨自己的阴囊。
隔着裤子,没什么感觉。于是他站起身脱了裤子和衣服,光着屁股重新坐到女人的肚子上,前后摆着臀胯去抚慰自己。
阴囊上的褶皱被层层推开,神经末梢不断被女人的腹部挤压,磨了会儿他就觉得囊袋有些鼓了,吐息也跟着乱了起来。
江迟解开江冬月剩下的几颗衣扣,伏低腰去含她的乳头吮吸,这个姿势让他的性器挤在两人肉体之间,贴合得没有缝隙。
他从侧面去捏女人的乳房,白花花的软肉从指间突出,把乳端挤得更饱满。
男孩的唇舌湿滑,舌尖顶着她的乳头碾或者在舔,慢工细活中江冬月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背,腿在自磨,她早就湿了,私处瘙痒得厉害。
江迟吃乳的动作从温柔慢慢过渡到疯狂,他开始用力地去吸乳头,吸完这边去吸另一边,有时候还把些乳肉挤入嘴里用牙齿磨,吃到整间房里都在回荡啧啧的水声。
眼见江冬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空出一只手,把一截被子随意塞进她嘴里。
“唔……唔……”女人皱着眉,说不了话后只能用愈来愈强烈的喘息去发泄。
江迟把手往下探,从女人的裙底摸到一手水。
他用力咬了口她的乳尖,手指狠狠捏了捏外阴唇,撑起上半身后骂:“湿成这样,真他妈欠干。”
说完他扶住自己的鸡巴贴近紧热的小腹,快速摆动起臀胯去摩擦自己的阴囊。
胯下的女人头发凌乱、敞开衬衫、巨乳全露,脸红得跟上了层厚厚的腮红似的,比那些网上售卖的性爱娃娃看着淫荡千倍万倍。
“啊……好爽,怎么那么爽……”江迟忍不住呻吟,爽到背脊椎跟过电一样,眼眶也应急激得流出眼泪,有些潮湿。
江冬月的巨乳被他的动作带动得晃动起来,好像两只兔子在活泼地跳。
巨大的刺激下,江迟开始去捏自己的阴茎与阴囊连接处,自己捏了会儿觉得不够爽,抓起江冬月的手帮自己摸。
他坐在女人身上,还用她的手给自己疏解。
江冬月的手很白很软,只是被她摸了摸鸡巴和阴囊他就觉得爽到要尖叫。
他的鸡巴太久没尝过性爱的滋味,比女人的阴道饥渴多了,这会儿也觉得痒得不行。
“学姐,我鸡巴受伤了,可它很想要你怎么办?”他的双眸殷红,被欲望折磨得快濒临崩溃了。
好想做,好想把鸡巴塞进江冬月的嘴里让她含,好想把鸡巴捅进江冬月的逼里让她夹,把她操透操烂。
好想做……
他想做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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