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很好很好,久而久之你把他的好当成理所应当,你们以家人的名义生活在一起。你恢复理智后,发现真的回不到原来的世界了,你郁郁寡欢,突然就理解了客死异乡的悲哀。
孤寂的,无力的悲哀。
于是你越来越依赖莆仙儿,这种依赖反而让他甘之如饴,甚至变得不合常规。
可你扪心自问并没有给过他什么好处。
陪伴?尊重?
你不觉得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值得他把你捧在心头,这应该是人与人之间相处最基本的东西。
当你问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时,他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牢牢关严所有门窗,然后紧紧从背后搂着你,滚烫的泪水掉落在你锁骨上。
昏暗的屋内,他委屈又害怕的念叨你是不是要离开他了。每每如此,你的疑虑为了安抚他没用安全感的脆弱性格而打消。
你毫无愧疚寄生于他,他心甘情愿供养于你。
这段关系畸形却也挑不出大错。
“阿菩,手还是疼。”莆仙儿又恢复正常了,满怀期待催促你。
你懒散瞥了他一眼,他连忙捡起地上的棉棒,浸透了酒精,不眨一下直接往最中间最深的口子摁下去,眼睛湿漉漉的,不盯伤口,只一心盯着你。
“啊嗯……阿菩……”
莆仙儿嘴里哼叫着,不像疼痛的隐忍声,到像自慰时快到顶点的呻吟声。
受虐的快乐。
这个小疯子有受虐倾向,你早就知道。
明目张胆求你勾引你给他一些身体上的疼痛,他手臂上的伤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他叫得那样放荡,每一个起伏的音调都昭示他身处极乐,你安静地看他脱光了在你面前玩自己的乳头,心中升起荒唐的念头——回应即回报。
莆仙儿的精液沾满你一手,你发现他那副文弱模样还能如此邪气,他永远清醒理智的眼神掺进了情欲,他的眼尾烧起来,像对镜描红的戏子,把眼尾描得上挑又糜红。
跪在你的身前,拼命将胯下那物什往你手心顶,汗珠和口水黏着在他并不细腻的皮肤上,“阿菩、阿菩、我把我的真心给你,我都给你,我、我呜呜嗯……我真的离不开你。”
你用指甲划过他的龟头,刚射过精还处在高潮的他,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安抚莆仙儿的话你已经很熟稔了,你们相拥,他看不见你的表情,当然看不到你的心不在焉,只是幸福的将这一刻当做永远。
小疯子。
可怜没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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