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点难以置信,她还是壮胆问道:“你在吃醋?”
“没有。”向之潼不受控制躲闪。
俞之溪看他反应也心潮澎湃:“好开心。”
“都说了不是吃醋。”他坚决不改口。
“知道啦,那还要看吗?”少女大方伸出匀称紧致的小腿。
从向之潼的这个角度,通过宽大的运动裤缝隙,能窥视到大腿根。
他喉结滚动,嗓子干涸。
如果就这样探进裤子,撩开内裤。
就能看到那片无人涉及的私第汀院。
这,只有他能看,别人都不行。
他们才是世上最亲密的存在,吴昊算什么东西?
“要。”
他大概是鬼迷心窍了。
刚要脱下运动鞋,俞之溪却打断:“我们去床上。”
“为什么。”向之潼目光黯淡。
“这样跪着影响不好,万一别人看到,觉得我欺负你咋办。”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行。”
向之潼轻扶着她坐在床上,俞之溪又说:“关上啊,我害羞。”
保健室的床铺之间都有屏风隔断,移拢后,最靠窗的单人床就会成为极度隐秘空间。
他想了想,还是照做。
“真的很痛。”俞之溪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哥哥单独亲密接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撒娇。
向之潼让妹妹靠在床头,抬起她一条腿,轻柔褪下小腿袜,看着通红肿胀的脚踝,略带不悦:“你为什么总受伤。”
他说总,是因为在美国那些年,俞之溪就经常磕碰,又很坚挺地拍拍灰土,继续疯跑。
宛若美洲大蠊,生命力十分顽强。
“因为没有哥哥照顾我呀。”俞之溪笑吟吟。
向之潼不跟她开玩笑:“这次必须伤好全了再运动。”
“好。”俞之溪乖巧应道。
向之潼也算是保健室的老顾客,他在旁边的架子上找到一瓶跌打损伤的药油,倒了些在手心里。
“啊,我不喜欢涂药。”俞之溪想逃,她讨厌其他味道沾在肌肤上。
向之潼在手心搓热药油,语气很柔,好似诱哄:“听话,涂这个能暂时缓解点。”
俞之溪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只好自我安慰:这是哥哥亲手涂的,那就是哥哥的味道!
向之潼侧坐在床边,修长又骨节分明的长指在脚踝上轻拢慢捻抹复挑,惹得她情不自禁,在脑子里反复描绘起黄色废料。
果然,哥哥的手好好看。
这双手,要是在她的肉缝里揉按,沾上她的体液,场面肯定非常色情。
按摩的手法很缓很轻,如果揉的是胸部,也会这样柔挲揉捏半天,才舍得挑逗她吗。
就算下面硬到爆炸了,也会强忍着扩张完三根手指才会真的操她吧。
哥哥应该很懂得,什么叫做延迟满足。
“唔……”想到这,俞之溪不禁下体一股暖流。
“弄疼你了?”向之潼紧张地问。
哥哥没练就读心术,他不知道亲妹妹正拿他的手意淫。
“嗯。”俞之溪控制住渐渐变急促的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不正常。
可身体反应却不受大脑控制,她的脸越来越红,连着脖子,耳根都染上一层绯色。
向之潼按的差不多,刚准备起身去洗手,却抬头瞥到她耳根连着脸颊都染满红晕。
“怎么了。”他仔细看了眼包装,确定是正经药油,才说,“发烧了?”
俞之溪往前挪了挪,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哥哥。”
俞之溪经常这样叫他,可这次她的嗓音却带了些许娇媚。
少年俊朗的另一半侧脸埋在阴影里,他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俞之溪主动靠近,伸开双臂,环住了哥哥的脖子。
“你干什么。”向之潼僵了会儿,清冽的嗓音带着哑。
“我喜欢你。”俞之溪是个很直白的人,从小就是这样,去了异国他乡接受的教育也是这样。
妹妹的胳膊紧贴着向之潼的颈部肌肤,很烫。
与她的心一样,仿佛在夜里熊熊燃烧的山火,焦躁地,难耐地灼伤着他。
“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
连续三个重音,如同重拳,无情打在向之潼心脏,哐哐作响。
心脏被揉碎,被挤压,又被释放,似乎能听到它在剧痛中颤抖的声音。
“我知道。”向之潼下颚绷紧,声线颤抖着回应。
正如那些响亮的,回荡在空气中的重音,他的情感也如同奔腾的激流,汹涌而出。
亲妹妹喜欢他,一直都喜欢。
他,又何尝不是呢?
向之潼是个正常的,处于青春期阶段的少年,对于喜欢的人有无尽充沛的欲望。
他数次戴上耳机偷听呻吟,想象自己插入同胞妹妹的甬道,射出与她同根同源的精液。
他觉得,正因为是妹妹才会这样想。
但也,正因为是妹妹才不能这样想。
他聪明,也理性,所以一直都遏抑着违背伦理的性欲。
可现在,他偏过头,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少女,嫣红双唇碰撞述说与之相同的眷恋爱意时。
他残存的理智整个碎裂,散落一地。
向之潼情不自禁地,寻觅上她的唇。
俞之溪看着逐渐逼近的脸,目光逐渐深沉,抬手猛扣住少年的后脑,指缝里全是他的发丝。
好柔软。
嘴唇是,头发也是。
她伸出舌尖试探,仔细描摹着向之潼的唇形,想要从中间找到一丝缝隙,深深嵌入。
终于,他顺从情欲趋势,张开了唇,让她肆意深入口腔,唇齿相融。
俞之溪的小臂越收越紧,四处探索宝藏般掠夺津液。
好甜。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独属于哥哥的味道。
血脉相连的他们,舌头缠绕,互相汲取,呼吸交错。
仿佛重归宫腔,他们一起蜷缩于温暖水床,吸食母体胎盘。
俗话说落叶归根。
本是漂泊游子的感叹,对家国的伟大情怀。
可此刻的他们,同样也在返璞归真、回归本源。
他们同样,也很伟大。
-
“你怎么把球打这来了?”一个把运动外套系在腰间的少年向树上探了探头,又放弃甩手,“算了吧,太高了。”
拿着羽毛球拍的少女委屈巴巴:“对不起,我会赔你一个的。”
“哭什么,我家里很多。”少年拉着她的手,声音渐远,很快恢复寂寥。
窗外是树影婆娑,挥洒汗水的少年少女。
窗内是风吹动少女发丝,也顺势撩动着少年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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