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李清睿就常来找张隽,张隽也总是微笑着接待他。
一来二去,两人便勾搭上了。
张隽家中原本挂满的风景照也变成了李清睿的单人照。
张隽原是富家子弟,爱玩摄影,不慎染上赌博,被父亲扫地出门。现如今,穷困潦倒,自己不得已变卖许多摄影装备,唯独留着这台旧相机,以此祭奠自己死去的灵魂。
如今爱人重新出现在他的镜头中,好似一道阳光降临他灰暗的世界。他还为此空出一个房间,用作冲印照片的暗房。
空白的照片静静地飘浮在特制的溶液中,李清睿一边用小棍子怼了怼浅盘里的照片,一手握着张隽的手。
渐渐地,照片开始浮现颜色,呈现出他的笑颜。
深红色的房间里,他们站得那么近,也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听得胸膛里砰砰跳的心脏,感受着对方呼出的气息让肌肤又热又痒。
“你为什么总拍我呀?”
张隽回:“你在学校,我见不着你。我拿着你的照片,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
“那你总想我吗?”
张隽点点头,“是的,因为我爱你。”
他总是那么平静,像极了他拍下的张张照片,被夹在绳子上随风而动;但对于李清睿而言,他是一把威力巨大的枪,子弹正中胸膛,无法反抗。
李清睿怀春一笑,双臂环抱着张隽的脖子,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
他青涩的爱意变成了主动、激烈的亲吻,他抱着张隽的头就是一顿乱啃,含咬着他的唇,扯出来又嗦回去。
双唇缠绵,津液流淌,安静的暗室里只听得两人热吻的黏腻啵啵声。
张隽被他抓住头发,弄得脸都红了,咿呀着说;“阿清。。。。。。”
他是第一个这么叫他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你知道我吗?”
“什么?”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双双倒在了床上。李清睿爬在张隽腰上,开始脱衣服。
“等下!”张隽欲阻止。
但李清睿淡然一笑,拿起他的手,对着冰凉的指骨吻了上去,“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他继续脱衣,直至赤裸相见。
这是他十六年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小逼,他早已勃起,扶着前面的鸡巴,一手按着小逼,低眼看向张隽,期待中有些胆怯,“你觉得我怎么样?”
张隽眼神里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消失了,他扶着李清睿的腰肢,让他更靠近自己,“你很好。”
在初春的低温空气中,他汗毛竖立,乳头也因此冻得挺立,但他却能贪恋着张隽按压自己脸颊、扶着自己后颈的掌心传来的温烫,感受着来自两人肌肤之下奔涌的是彼此炽热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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