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到公寓。
周京洄不仅如愿以偿喝到了水,还把这几个月偷学的新姿势都用了个遍,更是得寸进尺地把精液射进她嘴里,看着她咕咚一口吞了干净。
他把能亲的地方都亲遍了,去填补这些日子的朝思暮想,在那些早都褪色的肌底上重新留下了他的痕迹。
他还是那么疯,执拗到纯粹,但秦吟吃不消他这股要做就做到死的毁灭精神。
她的力气不如他,水磨功夫不及他,但脑子终究比他活络,折磨他十分轻松。
她主动握着他的宝贝来回撸动,享受着他变烫的呼吸在她肩头炸开。
在他快要射之前,骤然停止,摸着他身上一道道新添的疤痕追问,偏要他解释。
周京洄无奈,什么都吐干净了。
她又换了花样给他口,最后在他想射在她嘴里前,停止卖力吞吐,将那截滚烫的物什从温暖的内壁中剥离出来,手臂攀上他的腰身一点点缠上来,最终圈上他的脖子,像条美女蛇,魅惑到了极致。
周京洄眼神迷离,失了真,想要的欲念太明显,将她一把端起来抱到桌子上,开始扒她的旗袍。
可天杀的这旗袍的扣子怎么会这么多,他等不及,手一使劲,所有剩下的扣子瞬间崩开。
秦吟按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缠后,褪下他左手的手套,他手心丑陋张扬的纹路,还有指节上粗粝变形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
周京洄原本是不敢多看的,看久了就会自卑,但她却持起他的手指,贴在自己微烫的脸颊上,闭上眼,感受粗糙起伏的磨砂质感。
这次不用她问,周京洄自己坦白了,“周聿文最后留的一手,雇佣了一批人,只要他迈出园区,就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哪怕是死在缅北的犄角旮旯,他也不要回国伏法。”
他感受到她脸上的潮热,动了动还不算灵活的手指,“是个贯穿伤,准确来说,是我帮他挡下的,现在里面打了个五颗钛合金固定,也算还了他点血脉,就是有点丑,看着不太舒服。”
他吻上秦吟的额头,真想剖开自己的心给她看,“所以现在我是景洄,不再是周京洄,但我永远是你的小混蛋,是斩断了过往更爱你的小混蛋,你还会嫌弃我么?”
秦吟从来没嫌弃过他,起码永远不会因为周聿文嫌弃他。
她没说话,掰开他的手一根根舔过去,再拿他的手指去摸自己湿透的蚌口,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的心之所向。
她怎么不觉得丑,从他在交流会出现的那一刹,她的眼里就装不下世界万物了。
是因为劫后余生的滤镜更重了么,她怎么觉得这小混蛋越来越耐看,特别是穿西服的样子,简直完美到了无可挑剔。
于是贴在他耳边,告诉他,“挺好的,这样放进去,应该会更爽。”
她的举动犹如火上浇油,炙烤了一晚上的周京洄彻底发了疯,不想再玩那些花里胡哨的前戏了,送进去的手指进进出出,拉了丝后,带上套直接整根推入。
恰好她够湿,恰好他够硬,融合地严丝合缝。
他把她从桌上抱起,边走边插,享受着每一次失重后的咬合。
秦吟双腿紧紧攀着他的人鱼线,在他一次次抽插后,跟着起伏,娇吟,直到癫狂,下面的小洞一个劲收缩,释放。
直到快感顺着渗出的蜜液洒向全身,完全浸润了两人密不可分的下体。
她快到了,搂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上那个只属于她的伤口,反复骂他,“小混蛋。”
周京洄又换了个新的套,将她抵在落地窗前,俯下头去尝她的水,用舌尖搅得里头的淫水天翻地覆,不断深入浅出,直到她求饶都不停,做尽混蛋的行当。
他一贯是不爱说骚话的,只会卖力气,但今天特别,是个意义非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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