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发软,哆嗦着,声音都打飘,“谁叫.....你买这种破玩意......”
周京洄终于能得意一回,慢慢桩送起来,起先怕她疼,还控制着幅度,几个来回抽插后,艰涩被冲淡后就彻底癫狂了。
秦吟被他撞到骨头都酥了,连娇喘都被撞散了,丝丝拉拉的,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猫崽。
她不断被填满,抽离,再被填满,直到花穴盈满则亏,从吸纳万物的黑洞,化作喷洒一切欲念的白洞,不断吐出腥甜的体液。
她不记得周京洄带她换了多少姿势,只记得沙发上,玻璃上,到处都是他们的战场。
源源不断的蜜液洒在他的物件上,而他还是跟之前一样,热衷于在她身上制造痕迹。
这次又多了一样,他还热衷于喝她的水,舔吃她下面的小嘴,吃的津津有味,好像是山珍海味,再喂给她,偏要和她分享这份香甜。
秦吟脑中仅存的意识差点被挤爆,可这里毕竟不是可以放肆的场所,虽有没有监控,但外面都是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
秦吟不得不叫停这场报复性的欢愉,而周京洄也只能被她半推半就着射出来。
完事后,秦吟窝在他怀里缓着气。
周京洄依旧一张冷脸,好像被她强迫了似的别扭着。
秦吟撑着他的胸口保持着四目相对,伸手捏着他的脸,“还在气什么?”
周京洄拍开她的手,语气冷着,“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吟眸子转了一圈,笑着装可怜,“我可没惹你,是你没联系我。”
周京洄瞪她,“那我没找你,你就不来找我了?”
秦吟无奈:“你不来找我,我以为你去找别人了。”
周京洄哼哼了声,“我找个屁的别人,你别转移话题,为什么想把我送去美国?”
秦吟坐起来,穿好衣服,背对着他,“只是觉得机会难得。”
“放屁,”周京洄将她掰回来,攥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又冰冷,“你想支走我,然后去找周聿文,对么?我说过会帮你,为什么不信我,就因为我刚成年,还是因为你其实从来就没想过信任我。”
“我......”秦吟想解释的,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似乎他说得也对,也不对。
周京洄苦笑,“呵,是不是真的就像周聿文说的那样,因为我是他的儿子,所以你打心底里恶心我,根本不可能接受我。只想快点利用完,再丢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最好。”
秦吟静静看着他自苦,明明心里酸涩,到头来却只能一言不发。
周京洄颤抖着,眼眶里飞出泪水,滴在她手背,灼了一片。
黑暗中他笑得凄厉,像是被全世界抛弃,“那晚你来找我,说你跟我,没有区别,我以为你不会不要我,不会嫌弃我,但你却偷偷安排我离开,为什么?秦吟,为什么?”
“这样对你最好,”秦吟垂着头,尽可能控制着肩颈小幅度的哆嗦,略带哽咽,但依旧努力将整句话说完整。
周京洄不想再听下去了,从地上捞起外套,摸出口袋里的u盘,扔给她,“你要的东西,能扳倒周聿文的一半证据,另一半我还没解出来,你找那个老男人帮忙吧。”
秦吟牢牢握住这份渴望已久的罪证,真拿到手了,却发现胸口要炸开般疼痛难忍。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希望我跟你一起面对,还是这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事,我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外人?”
周京洄走到门边,没入黑暗中,没有回头,手指触到旋钮同时颤着嗓子问出口。
他在等一个最终的审判。
秦吟咬紧牙,无声流泪,抑制着不让他发现自己早已决堤的情绪。
时间分秒转过,那道背影顿了顿,没等到回应,自嘲地笑了下,哑着嗓子告诉她:
“你要我去美国,可以,但走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你。”
灯亮了,秦吟面无表情地转身,默默收拾好屋里的一切。
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只是机械地动作着,大脑早已停摆。
理智告诉她,一切安排都是为他好,她没错,也不需要解释,这一幕早晚都会来的。
欢愉原本就是暂时的,活着才是最要紧的。
但真到这一刻,她的难受无以言表,心碎不过是在寂静中微不可查的细微声响,但这伤口无药可医,只能溃烂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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