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洄正欲开口追问,秦吟却是毫不留情直接扔出王炸:“按理说,你现在该在回国的航班上睡大觉。”
看似前言不搭后语,但周京洄脑子转得快,瞬间就猜到了她可能的身份,冷笑一声,依回门框:“我爸的新欢?”
秦吟挑了挑眉,默认了。
“今天的事你要是敢告诉我爸,我会让你进不了我家门,”周京洄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又抽出根烟,点着后没顾得上抽一口,继续调侃眼前的女人,“我已经数不清你是他今年换的第几个了,有时间多去讨好我爸,老头子变心很快,比你条件好的一抓一大把,你随时可能出局。”
他朝着秦吟吞云吐雾,差点勾出她的烟瘾,但她克制住了,笑了笑,佯装涵养:“谢谢提醒,用不着你操心。”
又是个被老头子温文尔雅的皮囊哄骗到失心疯的女人。
周京洄啧了声,鄙夷的眼神写满眼底,正欲关门,秦吟却凑了过去,踮起脚也在他耳边留了句:“只要你答应接下来不添乱,未来和平相处,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听明白了么?”
她凑得近,刚洗完的濡湿发丝蹭过他交迭着的臂弯,带着凉意,透着淡香,还激起一阵直达头皮的酥麻。
他承认,这女人确实长得不赖,虽然不修边幅,但姿容胜雪,无妆胜有妆,浓颜下一双妩媚上翘的魅眼,电力十足。
这种美不低俗,不市侩,狂野都写在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尽显美艳张力,行事做派和那些扭捏柔弱的女人完全不同。
这扰人的距离还能清楚看到她细嫩的肌肤和脸颊的绒毛,顺着唇瓣开开合合,唇齿间喝出的热气羽毛一般拂过他的耳轮,掀不起惊涛骇浪,但卷起了心房圈圈涟漪。
异样的酥麻划过心尖,他以为自己会跟平时一样恶心厌恶,但这份熟悉的感觉却迟迟未到,反而是下身的物件竟然莫名其妙隐隐有抬头的趋势,逐渐将平整的裤头撑出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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