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两难。
“殿下。”
她又唤。
李凭闭了闭眼,指尖刚触碰到穴口,她就尖叫。涌动的水液浇湿他食指和中指,伴随激烈颤抖。
无名醋意冲上心头,他索性将无名指也加了进去。三指扩张让她顿时痉挛,原本就修长的手指,虎口因经常握剑和菜刀而比常人略为粗糙,反复刮蹭她最敏感的区域,碰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秦陌桑,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这话说出来他都觉得卑微。但她连站都站不稳,喷涌的快感让她呼吸不畅,只能扶着他肩膀喘息。
身下硬得发痛,庆幸她毫无察觉。不然,但凡她碰一碰,他都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
”再快些,我可以的。”
她继续呢喃,声音细若游丝。
他仰头喘息,手里动作加快。她被捣弄得眼角发红,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胸口,顺水流掉落下去。李凭目光愈发深暗,理智绷于一线。
她果然还在梦里。梦境里十六说的最多的,就是“殿下,我可以。”
“别,不要……唔……”她咬唇,浑身颤抖,把失控的声音吞在唇齿里。随着他手中抽动频率高到不可辨识,抽打带出连绵水沫,痛感与快感迭加,把她送上巅峰。
终于浪潮褪去,她把李凭肩背抓出几道血印。发丝贴在脸上,胸脯起伏。
他心情如堕地狱,将手指缓缓抽出,带着滴滴答答的黏腻,晶莹剔透。
将手洗净,在她浑身乏力之际再次伸进去,这次的入口却是她的唇齿。
拇指按压着最柔软处,把原本桃花般的唇瓣搅得一塌糊涂。她微张着嘴任由他戳弄,眼角欲色泛滥。
不如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过下去。
李贤也好李雠也罢,他不问也不必追究,就不会吓跑她,就可以继续自欺欺人。
艳刀不祥,原本就不应该有情。她做得够多了。
指尖触碰到虎牙,大约是觉得难受,她咬了他一下。
李凭低头看她,手指撤出,把她下颌捏起。
再次品尝的滋味远比想象中上头,他握住她腰往上抬了抬,开始吮吻。她领地被一寸寸占据而浑然无谓,还将手臂搭在他肩上,手指按在他后颈给予鼓励。
主动得让他发疯。
待她剧烈喘息时才短暂停止,屋外雨幕连天,她身上热气蒸腾,不是镜花水月。
李凭垂眸,电光石火间瞧见她眼里的一丝清明的懊悔,与方才不同。
也不爱往身上贴了,若即若离,甚至有逃跑的趋向。
他狂喜,握住她腰,抱着一丝卑微希望低头问。
“秦陌桑,我是谁?”
她不愿开口,眼神游弋,在他肩侧刚刚被抓出的血道上停住,有点不可置信。
他握得更紧,继续逼问。
“我是谁?”
她咬唇,愤愤抬头。“李凭你有完没完啊!占了便宜还…呜嗯!”
下一秒她瞳孔猛然睁大,穴口被撑开的窒息与充实感前所未有地增强。内壁高潮过后还在收缩,根本受不了再次的强烈刺激,快感略过过程,直接到顶。
花洒还在滴滴答答掉水,他插到一半抬头,在她侧脸吻了吻,继续深入。腰肢挺动,他把人卡在半空,反复碾磨。
她打他咬他,扑腾着打算跳下去。李凭要么不做,要么做起来要命,她领教过。
啪。清脆声响起,臀部一个红印浮起。她不可置信睁圆了眼,李凭低眉,握住她被打过的地方揉了揉。
“乖一点,宝贝。马上就好。”
他继续挺动,说的不知道什么荤话。眼尾含情,天生长得动人,右耳未愈合的耳洞像个刺青,朱砂色的刺青。
她霎时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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