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伊迫不急待地追问国师:“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国师捋了捋唇下那一缕黑胡子,慢悠悠地说道:“卦象不妙!王,我预感到咱们王庭将会有一场灾难。”
索伊听得心惊肉跳,立刻问道:“是不是跟苏勒有关系?”
国师摇摇头:“没有什么关系。”
“那是和这场战争有关系?”索伊又追问。
眼下乌合和大周的仗正打得如火如荼,能够给王庭引来大震荡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是。”国师点头,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感应什么似得。
“那……是不是战争输了?”
“说不准。”国师摇摇头,“这件事应该是正在酝酿之中还说不太准。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我现在是来提醒王,您最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啊。”
“小心,一定小心。”索伊连连点头,“那还得辛苦国师这几日回到家中一定要再费心的占卜,最好是能够把危险预测到,好帮我乌合度过一场大劫难。”
国师点头:“我会的,王爷放心。”
乌合王与国师的谈话还未结束,门外便有人求见。
“让他进来。”乌合王道。
来人是交战前线派来的信使,他见了索伊单膝下跪,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请王过目!”
乌合王看了看信的内容,眉头皱得紧紧得:“这打得什么仗?居然节节败退!这还意思给我看战绩?”
他越看越生气,直接将这封信给撕掉了。
白痴!
真是没用的废物!
“国师!你算一算,那个大周的摄政王萧珩到底能不能够被打败!”
“这个需要占卜。”国师说道,“这是要窥破天机的事情,很是耗心神 ,三天只能够占卜一次!三天后,我才能够给您预测。”
“好,那就三天!”
国师汇报了情况,正要起身离开王庭。
这又一宗消息传了进来,乌合王索伊命他坐下来,一起听完了那一宗消息才能走。
“王!昨夜里萧珩突然调走一半的人马,前往南州的方向去了。”
“什么?”索伊听得糊涂了,“这大战正酣,他为何突然要调兵离开?难道他觉得自己只剩下了一半的人马还能够答应我们乌合吗?这也太小瞧人了!”
“等等。”国师突然开了口,“此事蹊跷,王要小心!即便是那萧珩是大周的战神,他也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抽调走一部分人马离开的。”
“可如今我们得到的消息就是抽调了大批人马离开啊……这总不会作假吧?”
“难道是他要用什么计策?”
索伊自言自语着,试图分析出萧珩突然调兵离开的原因。
“可能是用了什么计策。当然,也可能是另有原因。除非是大周朝国境内发生了更加重要的事情,使得他不得不派兵去防。”
“啊!”索伊眼前突然一亮,“你提醒了我!前些日子大周的新皇刚刚登基,那新皇与萧珩的关系是水火不容……该不会是派人回去了吧?”
“很有这个可能。”国师道,“萧珩担心秦锐与他不合,断他粮草,很可能派人回南州去盯住此事。也有可能是,要趁着秦锐没有坐稳江山的时候,要将他给从帝位上给撵下来。”
“不妙。”索伊立刻说道,“如果秦锐被人给从帝位上撵下来了,这坐天下的皇帝必然是萧珩。他一定不会割让几座州府给我的!我必须要命人去帮帮秦锐!”
这是他最心爱的小女儿娜依尔给他创造的可以开疆拓土的好机会,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才是。
既然秦锐有难,他便命人去帮帮秦锐。
“眼下萧珩调走了一半人马,而我的人马分毫不减,一定可以将他打赢的。只是如果去支援秦锐的话……”索伊好好想了想说道,“那就从王都调兵出去吧!国师觉得呢?”
国师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胸前,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索伊耐心等待了一阵子,听见他开口说道:不妥。七日后便是您的生辰宴,若是王都兵力薄弱,一旦有新之人要造反,您必要要从王位上被人你撵下来了。”
“这难道就是国师说的王庭恐有动荡?”索伊猜测道。
国师也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很有可能!王,还是谨慎些好!不要去支援大周的新皇了。”
听了这话,索伊有些遗憾:“这……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如果错过了,日后怕是很难找到。”
国师劝慰他:“您是觉得我们的国家更加强大一些重要呢,还是我们的国家先生存下来重要?”
索伊沉默了片刻:“生存更重要。”
“乌合生存重要呢?还是在您领导下的乌合生存更重要呢?”
毫无疑问,自然是索伊领导的乌合生存更加重要了。
“既然如此,那您就安心的准备生辰宴吧,其他的可以不用去考虑了。”
“好!”索伊拍了拍大腿,“国师救我啊!”
国师嘴角勾了勾:“愿意为王效劳!”
“大功一件!我要赏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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