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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敏真会挣扎尖叫,反而惹得他们更加兴奋狂热。于是敏真学会了沉默,任由怎么被欺负都不反应。

  可是男孩子们没有因此觉得扫兴,反而变本加厉,硬是要逼着她作出各种反应,并且乐此不彼。

  敏真如同一个无力反抗的布偶娃娃,终日惶恐,神色凄凄,却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以致要遭到如此残酷的对待。

  表姑夫妇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当人有心要做睁眼瞎,火烧眉毛都会看不到。

  邻居的眼睛却没瞎,看不过去,人前人后总要议论几句。于是表姑气冲冲回家,指着敏真破口大骂。

  “小杂种,走到哪里都要背地里告状!害了你亲妈不够,还要来祸害我们家?给你饭吃衣穿,有你床睡,你还有什么不满?真是个瘟神,摊上你后我家就没有一天安生的。”

  敏真像一只猫儿一样,被拎着反锁在了衣橱里。

  狭窄的衣橱里充斥着樟脑丸刺鼻的气息,幽暗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寂静之中,敏真紧张的呼吸和惶惶的心跳声不住放大,敲打着耳膜。

  隐隐约约,她听到身后黑暗中有兽类发自喉咙深处的低哮声传来。

  敏真开始尖叫,拼命拍打门板,继而痛哭。而客厅的电视中,歌舞声喧哗,表姑一家欢笑吃喝,仿若置身另外一个世界。

  等到衣柜的门再度打开之际,敏真已晕了过去,且呕吐得一身肮脏。

  纵使这样,也还一直养着敏真,只因为政府会每月拨一笔抚养费。社工定期会上门,每到那时,敏真都会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地去见客。

  表姑一家有恃无恐:谁叫她是哑巴。她不说,谁会知道?

  敏真在这个家中,如一个半隐在角落里的缚地灵。

  这样过了数月,直到有一日,大的那个男孩把嚼过的口香糖摁在敏真的头发,然后笑嘻嘻地说:“哟,弄不下来了,怎么办?”

  两个男孩,一个摁住敏真,一个拿来剪刀,咔嚓一下,剪去了敏真留了六年的头发。那是妈妈每天都为她精心梳理的长发。

  男孩们为这个恶作剧哈哈大笑。敏真忽然从地板上翻身爬起来,夺过剪刀刺过去。

  表姑发出惊恐的叫声。鸡飞狗跳,孩子们的哭喊和尖叫终于让邻居报警。随后,被打肿脸的敏真便被社工领走。

  这下更没人敢收留她,都怕她继承了她母亲的疯狂基因,像个不□□,说不清什么时候爆炸,血刃亲人。

  再这样下去,就要住到福利院里去。她年纪不小,背景尴尬,不会是受欢迎的领养对象。

  况且福利院里也有他们的生存法则,孩子们一样要在有限的资源里你争我夺。且长到十六岁就会被放去社会上自己求生,同都市角落里的野猫野狗抢食,不知出头在何日。

  关键时刻,从未谋面的小舅舅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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