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为所动,十几年的戎马生涯,早把他的心肠淬炼得坚硬如磐石,他一字一句道:“你可以试试。”
试试?明珊哪里敢拿母亲的命去试?!
钻进裙底下的大手,如那勾魂索命的爪子,一点点往里摸,越进去,明珊就抖得越厉害,最后她整个人软在男人身上,颤抖如筛糠。
不甘的泪水无声从眼角溢出,明珊看着这个与她有至亲骨血的男人,忽地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地咬。
戚祺年闷哼一声,像被刺激到一般,钻进她裙底地手越发地肆虐起来,隔着柔软的内裤用力地搓揉她的馒头逼。
“嗯……”
过于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揉捏,明珊本能地哼出声,可嘴上咬人的动作却半点也不肯松懈,而她咬得越紧,男人的手就揉得更用力。
明明是下流色情的事,却在无声中演变成一场暧昧的对抗。
肩膀快被咬出血来,男人仍像没事人一般,手上尽情地吃她的豆腐,还平静地和她说话,“早上我处理了何氏,昨晚是她安排人给我下的药,因为我太久没去找她了,哼,今日她能下春药,明日她就能下毒药,这样的人,真是死不足惜。”
他嘴上说着话,手上动作也没停,渐渐往她内裤的裤脚探进去。
“我想做的事,整个西南两省没人敢拦着,我想要的东西,也必定能得到。”
他的手摸到那光滑娇嫩的白虎逼,摸到那湿润的逼缝,用了点力便将两根手指插进去。
“嗯!”明珊抖得更厉害了。
最后,他不紧不慢地说:“包括你,明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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