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被他操得太爽了,所以神智不清到叫起她真正喜欢的人吗?
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似乎更恼人了。
身为剑门掌门的大弟子,剑门上上下下都管温如玉叫大师兄。
这位大师兄人如其名,温润如玉,翩翩浊世佳公子,不外如是。
谁也没想到,他在床上这么凶猛。
温如玉长臂一捞,把坐在他鸡巴上的红衣少女掉了个方向,插着她一路走到了对面的屋子。
也就是,师尊的房间。
这一座竹庐有两间规格相同的寝室,苏玄妙与师尊一人一间,除了朝向之外,两间屋子一模一样。
和她的寝室比起来,师尊的还要更简单些,东边摆着一张床,中间摆着一张桌外加俩凳子,窗边摆了一把无弦琴。
“你、你干嘛呀?这是师尊的房间,我们总不能在这儿做爱吧?”
自师尊走后,她可是有在好好地尽一名徒儿的责任,每日洒水打扫,不曾敷衍片刻。
温如玉笑了笑,下一秒就把少女猛地按在了琴板上。
她两瓣屁股被他顶开,结结实实怼在木头上,淫水儿混着白沫哗啦啦地淌下来,很快就把木板染脏。
——真是上好的凤凰木,即便是没有琴弦,却也发出悠悠的铮鸣。
苏玄妙知道师尊有多宝贝这把琴,师尊离开之前每日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抚琴。师尊走后,她也是每天勤勤擦拭,一点儿灰尘也没有的。
可这位剑门来的温大师兄,像是知道她有多看重师尊的东西似的,在这一方窄而长的琴板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她来。
“啊……太深了!别!这是师尊的房间,在这儿做,不合适!”
她被操得浑身脱力,声音软了又软,说到最后连自己也笑起来。
嗨,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正因为是在师尊的屋子里做爱,才更刺激呀!
看她眯着眼睛笑起来,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
温如玉的心有一半软了下来。
心软了,鸡巴还是硬挺挺的,就着她的小穴干进去,差点儿没把她屁股底下的琴板也干穿。
“说,我到底是谁?”
好嘛,到底还是介意。
苏玄妙叹了一口气,歪着头,问他: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叫温如玉,可我叫你什么,你才欢喜?”
她不应该是情场老手。
可为什么一句话就颠倒了两个人的位置,让温如玉觉得自己是在胡闹呢?
他笑了一下,抱起她往上一颠,阳具又往里斜插一寸。
“小苏也管我叫大师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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