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相坤难得想说:“本官知道付公子是好言,但是你们这一次…还是拿下吧。”
这就是公事公办,入了牢再说吧,皇帝也不是非要杀这人,要是付观砾多说说话,那这人就还是给个面子放了。
“我来。”当了许久空气的沉长文出声,他走下判刑台,投身入到听了命令的衙役,随机抽出一人的剑。
男人的声音震得卢相坤瞳孔地震,搞什么啊。
两重量级的家族,给他霍霍几下,完的是他吧?
卢相坤看着三个人,管不到了,让首辅大人来吧。
沉长文抽出剑,就不管那衙役惊险的表情,堪堪举剑,对着马背上的付观砾说:“你可知劫狱的罪。”
“不怕小命不保吗?”
付观砾就知道是他,“哪能啊,比起这些,我还怕见不到沉大人你呢。”
她想过再见他会是什么样子,自己又是要怎么做。
到真见上了,她才不会输给他。
平常的一天,平常的日子,两个男人针锋相对,火药味点着了,让在场的人大饱眼福。
消平同样抱着看好戏的心情。
哪怕是被剑指着,马上的男人也不惧怕,反而是倾身到离剑口越来越近,到离近了胸腔,阔声大笑,“幸会啊,沉大人。”
她看着他,以在马上看着人的姿态,再道:“来,往这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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