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念头,一晃就是八年。
前两年,沉从彦逃跑过无数次,联系邮差递信被村长拦截,偷别人家自行车翻山越岭,结果自行车都骑散架了,还没找到一条光明大路。
这也是沉从彦挨揍挨得最狠的两回。
从那之后,他仍没有死心,只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沉从彦从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变成了一个掌握了许多‘技能’的乡村少年。
他知道早稻要在3月底4月初播种;知道如果不小心被蜜蜂蜇到,可以摘几片丝瓜叶搓出汁水来擦抹伤处;知道什么虫子有毒,什么果子能吃……
他经历的苦难折磨了他的内心,却没有影响他的外貌。
沉从彦本就有张优越的脸,这张脸还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精致,与这穷乡僻壤格格不入。无论他穿着怎样破旧朴素简单的衣服,都掩盖不了出尘的气质,任谁一看都知道,这孩子不是山里人。
苏雅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虽纤弱,但窈窕。稚嫩的年纪,懵懂的性格,偏偏生了长妩媚鲜妍的脸庞,大家都夸她好看,不像是苏父苏母亲生的。
可沉从彦没觉得苏雅好看。
她喜欢黏着他,从小到大就是如此。两人几乎天天待一起,晚上还睡一张连铺,他看着苏雅的脸就像在看自己的脸,没有什么分别。
真正让沉从彦觉得苏雅是个美人是在一天晚上。
那夜,苏父让沉从彦去后屋的村长家借着碳火。
村长是个单身老汉,先前买过一个媳妇,也是总想着逃跑,被他给活活打死了。
后来就没再找媳妇,打了一辈子光棍。
沉从彦来到门口,正好敲门,忽然听见里头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肉体撞击声,女子的呻吟……
他愣了一下,这个陌生的腔调引起了他的好奇。
他看了看一旁的窗户,轻轻的推开一点缝隙,侧脸往里一看,被里面的一幕惊住了。
只见一个脱光了衣服的肥胖女人被村长压在身上骑马似的律动着。两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村长那一张黝黑老脸涨得通红,布满老茧的手粗暴的搓揉着胖女人两颗椰子大的乳房。
胖女人则是似难受又似兴奋的扭动着肥硕的身躯,仰着脖子,嘴里一通乱叫:“舒坦死了,不不要了……啊啊啊啊……”
村长掐着她的粗腰,两人换了个姿势,也是这个时候沉从彦才发现,他们下身是紧紧相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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