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酷刑的折磨在下半夜止住。
沉从彦终于要到了,他身体猛然一紧,抵着她流了一晚淫水的洞口射了出来。苏雅如同被烫到一般,身体颤了颤。
欲望平复,沉从彦对身下这个女人只有嫌恶。
他拿纸擦了擦还在流液体的龟头,语气淡淡的吩咐:“回自己房间吧。”
他可不想留她在一张床上过夜,包括这张床上的所有用品,等她一走他就会全部扔掉。
苏雅没动。
沉从彦以为她又是在死皮赖脸,瞬间没有耐心,直接将她提了起来。
却不想把她翻过身的那一刻,看见了她凌乱发丝下一双哭红的眼。
原来她一直在哭,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沉从彦倒没有心疼,只觉得可笑。自己送上门给人作践,赶都赶不走,现在又委屈个什么。
不过他心里虽是这样想的,可嘴上还是温和了许多,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口蜜腹剑吧。
“弄疼你了?”
苏雅摇了摇头,迟迟没有说话。
沉从彦压下心底的烦躁:“那你哭什么?”
她垂眸,咬着唇,良久后才答:“我想起我的一个姐妹了。”
这个回答的确让沉从彦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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