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交替,绮芙虽有些不舍,但还是悄悄往里挪了挪。
小小的被褥里她动作再轻也只会被无限放大。
“绮芙。”薛彧淡淡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喜乐。
“嗯?”被褥下小心翼翼挪动的人顿了顿,只将脑袋往外抬了些拉着音调有些疑惑的应他。
“再挪,今夜怕是要贴着榻板睡了。”他打趣着笑说。
“……”
绮芙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又往外挪了些才安静下来。
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平繁的翻起身来。
许是今日白天睡的太多了些,此刻闭上眼半点困意都没有,自己压根睡不着。
“睡不着?”薛彧呼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眸望着她的侧脸。
那股若有若无的软香环绕在侧,时不时的撩拨着,自己又何尝睡的着……
“嗯,晡时睡久了些。”绮芙解释道,一双杏眼在漆黑的屋内偷偷往他身上打量。
可惜绮芙自幼时起在夜间视物的能力就差,此时也打量不出什么来。
“嗓子好些了吗?”
“啊~夫君……呜呜……慢些……”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薛彧说的声音不大直接被盖了过去。
“嗯呃……呜呜……太深了~不可以再往里……啊~”
呻吟声透过这面墙一句比一句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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