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这段日子的种种。
自幼疼爱自己的外祖母突发恶疾,她远在长安日日念着盼着希望外祖母能够复旧如初。
可襄州次次的来信都只是病情加重,她心下越发不安,便自请南下去到外祖母跟前侍疾。
不料却一路颠簸遭遇流民不仅与侍从侍女们走失还惨遭人牙子被辗转卖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她昏昏沉沉的眼皮子在打着架,直到闭上的最后一秒她好像看见外祖母正慈爱的对她笑。
阳春三月,傍晚的风凉嗖嗖的刺骨。
天阴沉沉的隐约有降雨的趋势。
为了迁就绮芙的嗓子薛彧炖了一大锅粥,米被炖的很烂就像喂给襁褓中的小儿吃的糊糊差不多。
他尝了尝,虽说卖相不太行,好在味道还不错。
正好盛出了小半碗想着端进屋给绮芙吃,却发现小姑娘躺在塌上双眼紧闭脸颊的两侧泛着异样的红晕。
他随手放下手中的碗,快步走到床榻边,伸出手去探她的体温。
绮芙被烧的昏昏沉沉,眼皮子重的撑不起来,浑身酸痛无力,整个人像冬日的火炉般滚烫。
脸颊上突然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她下意识的贴了上去并伸出热乎乎的小手将其握住。
“艹,这么烫,不得烧成傻子了。”薛彧被烫的惊呼,刚想抽回手却又被紧紧握住。
绮芙握着他的手上下轻蹭,嘴里小声的呢喃。
薛彧俯下身去听她讲,却只有几声不舒服的嘤咛声便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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