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了缓,视线又往上移,语带笑意:“两次还没结束,就忍不住尿了?”
只是话音刚落,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因为身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之前抵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也软趴趴的垂下了沙发。
这才多久啊,就这么不禁肏?
程宴单手撑着额头揉了揉,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打了下她的脸颊,“倾倾。”
江倾禾闭着眼睛,没有半点反应。
他不死心,抽身把鸡巴拔出来,又重重捅进去。
小穴还是很紧,但已经没了收缩的力道,显然是真的晕过去了。
程宴咬紧后槽牙,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张哭过之后显得可怜巴巴的小脸,犹豫了两分钟,最终还是强忍着把仍然坚硬无比的性器抽了出来。
眼睛都哭红了,他实在不忍心继续肏下去。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的酒意也醒了几分,双臂撑在两侧从她身上离开,点了根烟咬进嘴里。
抽完后,体内的欲火也总算是降下去了一些。
幸亏这是第二次,要是第一次没射她就晕过去了,他非得憋出毛病来不可。
程宴捡起丢了一地的衣服穿好,又帮江倾禾穿好,然后打电话喊来侍应生开了个房间。
这一夜这么漫长,总不能在包厢里度过。
他自己一个人还好,可她现在晕过去了,身上又黏黏腻腻的,明天醒来肯定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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