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今抬手将玉牌递给了她,“我没有乾坤袋,杂物都放在了玉牌储物空间中。”
“原来玉牌里还有储物空间。”黎灵鸢拿着玉牌端详片刻,将神识探入中扫了一圈,发现其中竟然有许多个巨大的木架,上面整齐地排放着各类物品,珍奇草药,名剑法器,还有众多古籍残卷,精致玉器。
在某个木架的边缘,有个状似藤条的东西缠绕在上面,粗糙的表面布满尖刺,她用神识轻触了下,那东西竟扭动起来,从玉牌的储物空间中伸出,缠绕在她的手腕上。
“这是件法器,名为云藤。”巳今説道。
黎灵鸢看向缠绕在手上的云藤,上面的尖刺已经全部收了进去,粗糙的表面也变得光滑,“它怎么缠到我手上来了?”
“你用神识碰了云藤,它就会遵从你的意愿而动。” 巳今答道。
“哦。”那她该怎么用这云藤才好,黎灵鸢看向巳今,云藤仿佛清楚她的想法,枝条向前延伸而去,蠕动着从巳今腰腹爬过,钻进了他后穴内,约莫半尺长的藤条没入他体内后,本来只有手指般粗细的云藤突然变得如手腕一般粗,将他后穴的褶皱都撑开了。
巳今无意识地绷紧了下腹,肉棒弹跳起来,前端的小孔翕动,黏腻的透明液体从中涌了出来,滴在他的小腹处。黎灵鸢握住了那涨硬的肉棒,跨坐在巳今的腰腹上方,将那饱满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腿心,一口气坐了下去。
云藤在巳今身体内部翻搅着,阳具又被紧窄的花穴挤压,两边同时传来的快感终于使他冷淡的态度产生了一丝裂缝,他的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将阳具顶进了花穴深处,在她体内喷出了大股滚烫的精液,后穴的软肉也在抽搐般地收缩着,紧紧地绞住了蠕动着的云藤。
肉体强烈的快感与功法反噬带来的痛楚交织,使巳今有些受不住地蹙眉,黎灵鸢抬腰将埋在体内的阳具拔了出来,在前端脱离她身体的瞬间,巳今忽然咬住嘴唇,肉棒中喷出了股透明的水柱,还未等黎灵鸢做出什么反应,下一刻巳今便直接从她面前消失,空荡的床铺上只留下个沾满淫液的云藤,它变为了寻常大小,缠回到黎灵鸢的手腕上。
黎灵鸢抚摸着腕上的云藤,或许是她做得太过了,也不怪巳今突然离开,犹豫了许久后,想着巳今应当暂时不想见她,还是不去找他为好。于是黎灵鸢起身穿上外裳,坐在院中等着巳今回来。
她不知道的是,巳今身处子仑峰顶,赤裸地倒在了雪地里,反噬引起的异常高热对他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负担,若他不尽快降下温度,会对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深夜中风雪凛冽的峰顶,还好黎灵鸢没有跟过来,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没被任何人发现,巳今伸手握住腿间仍然涨硬的阳物,用力地捏着敏感的前端,直到疼痛使得那处软了下去,他才收回手,疲惫地阖上眼。
黎灵鸢在院中等了许久,直到天将亮起来时,巳今只穿着件单薄的中衣出现在她面前,头发散乱地贴在身上,发尾还有些湿润,身上散发着阵阵冰冷的寒气,神态是一如往常地淡漠。
“你回来了。”黎灵鸢仰头看着他,伸手想要牵住他的手,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
“嗯,去睡罢。”巳今径自走进洞府中,在床榻里侧躺下,黎灵鸢躺在他身旁,还能嗅到他身上混合着淡淡冰雪气息的檀香味,他们距离极近,可她却觉得他们之间又竖起了一堵无法跨越的墙。
巳今背对着她,黎灵鸢捧起他垂落在床上的长发,贴在脸颊上轻蹭着,望着他那黑发间隐约露出的白皙耳垂,那边缘还透着淡淡的粉。她视线向下,看着他身上那单薄的中衣,衣衫下依稀可见他清瘦的身型轮廓,黎灵鸢忍耐不住地从后面抱住了他,这才发现他虽然被冷气包围着,但他的身体仍是滚烫的。
“你转过来好不好。”黎灵鸢将脸埋在他的脊背上,小声恳求着。
本以为巳今不会理睬她,可片刻后,他还是转过了身,黎灵鸢开心地凑近,在他唇上轻触了下,钻进他怀中,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坠入梦乡。
黎灵鸢一直睡到午时才醒,睁眼时巳今又不见了踪影,她在床榻上呆坐片刻,想起尹筝还在阵中困着,连忙起身找到了关着尹筝的万法阵。在她试图解阵时,才发现她的灵力仍无法运用自如,在这众多峰主都想要她性命的关头,巳今与尹筝都不在她身边,黎灵鸢有些恐慌,想要用同心契寻找巳今,但因灵力不稳定,始终探查不到他的具体位置。
且以她如今的灵力,能用的阵法也不多,根本无法自保,黎灵鸢只好躲回了清凌洞府内,毕竟众峰主再怎样猖狂,也不至于到师祖的洞府中抓她。
在她坐在床榻上打坐调息梳理体内乱窜的灵力时,忽而响起一阵敲门声,黎灵鸢轻手轻脚地走到门扉前,来人竟是那个曾陷害过她的宫遥。
“黎道友,我自知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害道友身陷险境,师尊已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可我到戒律司时,掌事却并未对我施以惩戒,请黎道友告诉我,到底怎样才能赎罪?”宫遥跪在门前,声泪俱下地忏悔着。
黎灵鸢怕这又是个圈套,并没答话,她的处境太危险,灵力还极不稳定,还是等巳今回来后再行计较。
见无人答话,宫遥继续说道:“道友不必担忧,我绝不会再伤害道友,我在此向天立誓,从今往后,若我宫遥对黎灵鸢有任何不轨之心,就叫我不得好死,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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