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几个!”
冰冷之中又多了愠怒,审讯的意味更浓了,池小鱼感觉自己怕的要尿裤子了,是实质性的要尿裤子,她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
“三个···”
“现在这个多久了?”
“嗯···两个月···”
“才两个月就能上你了,看来剩下的也都上过了···”
“没··没有的···”
焦急的否认只换来一声不信任的冷哼。
这次池小鱼真的委屈,交过的几个男朋友只有林东和她有过亲密接触,但始终都没插入过,剩下的那两个都跟小孩过家家差不多,手都没牵过几次,有心再多解释一下可又不敢多说话。
郎剑飞把杯中仅剩的酒喝光,眼神也从小姨子白嫩的乳房上挪开,仰起头朝着污黄的天花板吐出一口烟。
“你姐让我管你···”
“我不想答应··”
“因为我知道人是管不住的,罪犯里百分之九十都是有前科的···”
“刑法都管不住人,我凭什么,靠感化么,靠爱心么···”
“靠这些也许可以,但我已经没有那份耐心了····”
“你姐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在她仅剩的生命里我不想让她难过,不想让她伤心,所以我答应了····”
“等你上大学之前,或是你姐死之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
“那天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不太能控制自己,别让我把心里的东西发泄到你身上···”
“好好上你的学···你姐给你的生活费就拿着···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这句话池小鱼清楚的记得在妈妈的葬礼上他抱着痛哭的姐姐说过一次,那时他说这句话时是那么的自信和坚定,自己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心里踏实,等到如今他对自己说时却是那么的无奈和迷茫····
姐夫的一番话冲淡了她心里和情欲相关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酸涩,可姐夫却在这时做出了让她目瞪口呆的动作。
郎剑飞依旧仰着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手却把身上的大短裤拉开,勃起的阳物从中弹了出来,极度的坚硬使其在空中来回的摇晃。
姐夫的身材干瘦,但胯下的阳物却和身材成反比,瘦到髋骨突出的小腹下昂起一根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家伙,而且棒身的颜色也和他森白的肤色相近,此刻上面也缠绕着醉酒后的红绸,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马眼的位置藕断丝连着一滴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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