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绑在床头,简单系了一个结,喻默伸臂一拉,结松开了。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便被人压在床下。
银链剧烈震荡,发出一阵清脆回响。
脑袋没有想象中回弹震荡,哪怕动作迅速,还是有只手掌护住了她的后脑勺。
周淮景是一只饥饿的恶犬,但因为过于珍视,纵使自己饿狠了,动作依旧小心翼翼。
他从喻默的颈窝往下吻,肩膀、锁骨、胸脯……不同于普通的亲吻,更像是品尝食物时的吮吸,比亲吻力度重,又比啃咬动作轻,每一下都恰好击打在喻默的敏感点上。
直到吻到喻默抵在两人中间的手臂,手臂上还环着银链,原本冰凉的链条因为距离过低,保留着残温,周淮景亲了一下喻默的指尖,再吻上银链,最后还张口用牙齿咬了咬。
喻默轻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
背脊挤压拱起,如同天然形成的山谷,深而锋利,视线往下,腰后系着的尾巴一摇一晃,无不表示着周淮景正在兴奋头上。
她微微拉动圈在手心的银链,脖上的项圈不断收紧,几乎是气音:“服侍我,小狗。”
说完,喻默松开银链,直接双手双脚瘫倒在床上。
她是主人,需要小狗服侍。
同时,她自愿奉出自己。作为奖励。
“小狗,我作为你的奖励。”
“来,吃掉我。”
服侍我
吃掉我……
既作为主人又奉为奖励。
巨大的喜悦冲向大脑神经,周淮景脑海不断回荡着这几句话,浑身血液开始沸腾,仅仅只是几句话,掀起不可抑制的欲望,阴茎肿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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