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够,谁喝水只喝一滴。
周淮景伸手捞下躺得正舒服的露娜,露娜吓得瞪大眼睛,下一秒便被人丢回床下。
露娜气炸毛:喵喵喵!【可恶的人类,不许抢我女人!】
舌撬开贝齿,灵活得像只小蛇,席卷着口腔中残留的水液。正欲探索更深处,有人揪住他的衣领,两腿夹住他腰,翻身一越,将他压在床上。
喻默跨坐在他腹肌上,睡衣松垮,露出半截鞭痕,与周淮景完美的脸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伸指按了按鞭痕,周淮景面色微红,不知道是痛还是别的原因。
喻默并不喜欢接吻,嘴对嘴,互咽口水,听上去做起来都不会是一个很卫生的事情。
唯有两次是周淮景给她的。
一次暴虐愤怒的吻。
一次无理由但温柔的吻。
她想她是主导者,怎么可能总被人强吻呢?
“下周五,我的毕设展出,为你留了一张票。”
没等身下的人反应,她吻了下去。
没有技巧,全凭本能。并不温柔,却足够深入。
唇瓣厮磨,两舌缠绕,卷过牙齿,不断碰撞着腮肉,在硬与软中相互融合,吮吸彼此最有力却最柔软的部位。
如果连呼吸都能闻到一个人的味道,说明你与他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
喻默现在就是这样,乌木香窜进鼻孔,又被她吞入腹中,融进血液,侵染着她的每根神经,将她拽进那处沉谭,再也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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