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主人。”
周淮景因为生理性窒息涨红了脸,泪光闪闪,微涨嘴巴,似有口涎流出。
这是一场极具有冲击感的画面,如此禁欲冷淡的人跪在你面前,像只犬一样流着口水,就差朝你摇尾巴。
哑巴狗狗,她可不喜欢。
喻默发现周淮景有很重的受虐倾向,保持沉默是故意惹她生气,让她加重惩罚,以满足他的性欲。
有活肉垫子,哪有不打的道理。
喻默将周淮景拽起来,让周淮景跨坐在长凳上。因为周淮景反绑着双手,身体微微往后倾,这个姿势十分方便喻默抽打。
喻默拿起长凳上的教鞭,开始抽打。力度一次比一次重,每一下都打到周淮景的敏感点,喉结,乳头,侧腰,龟头,肩胛骨,尾椎,圆臀,股缝……
空旷房间响彻着鞭打和喘气声。
这次周淮景是彻底叫了出来。
不是嘶吼,不是大叫,是一种闷闷的低吼,周淮景嗓音本来就好听,这种低吼让喻默想到发情求偶的犬儿。
一条只对她发情喘叫的狗。
喻默已经忘了自己抽了多少鞭,她已经兴奋得小穴瘙痒难耐,她丢了鞭子,拽着项圈上的银链将周淮景扑倒在长凳上,小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身下的龟头,短暂地缓解自己的瘙痒。
接着她对神志不清的周淮景下指令道:“Call me master,my 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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