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凑近老乡,小声地指着缘缘说道:“你也能看出我们是电视台的,那个小孩就是我们电视台台长的儿子,他想去村子里面看看,如果不让他去的话,他等会指定得闹,他要是在祭祖的时候哭闹起来,也不吉利吧。”
按照淮山村的习俗,祭祖有小孩哭闹确实不吉利,村民皱着眉想了想道:“那你们等会,我去问问我们村长。”
其他人见此都觉得廉立杉干得漂亮,唯有“小太子”缘缘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巴——他才不是什么不高兴就哭闹的小孩子呢!
怎奈为了安全起见,其他萌娃都被关在车上和几个大人在一起,缘缘也只能皱着鼻子认下这个污名。
好在缘缘的“牺牲”不是没有收获,不一会儿村长过来确认了节目组的工作证后,就同意让他们进到村子里,只是要求道:“现在村子里乱糟糟的,你们这么多人进村的话只会给我们添乱。你们想去也行,但能去的只有这个小孩、主持人和一个摄影师。”
摄影师里,身材最壮实、又一直跟着缘缘的孔大垒率先站了出来说:“那我去吧。”
作为主持人的荀怀本来也想站出来,却见廉立杉率先说道:“我是主持人。”
瞧见廉立杉向他眨眨眼,荀怀看了眼自己偏向瘦弱的身板,无奈地后退一步。
宋岩柏眼见自己要被撇下,连说:“只有主持人和摄影师不行吧,缘缘得要人抱着呢。”
村长看了一眼在宋岩柏里软得像一块小蛋糕的缘缘,忍不住暗道:城里小孩就是矫情。
“行吧,那你也一起来吧。”
看着宋岩柏抱着缘缘加入孔大垒和廉立杉,三个半人一同通过那小路走进村子后,其他人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过他们想着缘缘一行人只是去探探情况,也就暂且安下心来。
比起缘缘他们,其实陈永明才是那个更需要担心的人。
实际上,昨晚陈永明刚溜出小别墅没多久,就因为又冷又饿打了退堂鼓,想要回去。
可谁料,他刚想回头走就突然被人抓住,而后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他便到了一个又脏又臭的小黑屋子里,身边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
作为豪门小孩,陈永明从小被灌输的安全教育比别人多得多,他见到这个情况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
陈永明想哭但不
敢哭,因为他.妈妈告诉过他,如果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乖乖听绑匪的话,哭闹的话可是会被“四票”。
陈永明只能努力憋着眼泪,最后憋得眼睛红了,眼泪跟大豆子似的一颗一颗从眼眶里往下掉,而且他的肚子还一点都不懂事地叫得震天响。
陈永明怕得发抖,十分后悔他赌气自己跑出门。
他抽抽搭搭地,忍不住小声地叫起了“妈妈”。
不过叫了一会儿后,陈永明就不敢叫了,因为那个疯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向他靠近。
陈永明害怕地把自己缩成圆圆的一团,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啊啊,你别过来啊!我的肉、我的肉不好吃!我我我我,我身上有跳蚤哒!很可怕的!”
陈永明叫着叫着,却没等来想象中的疼痛,反而被丢了一个脏乎乎的东西。见那个疯女人从这个东西上撕了一块放进嘴里,陈永明神奇地读懂了她的意思:“吃、吃的?你请我吃东西?”
见疯女人点点头,陈永明试探地把那个东西抓起来啃了一口,但之后入口的味道让他下意识地把嘴里的东西又吐了出来——这东西完全不是人吃的,又馊又臭!
让陈永明没想到的是,那疯女人竟然还把他吐出来的东西又捡起来吃掉了!
在陈永明养尊处优的小小世界里,狗都不会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他摸摸肚子把那脏东西又还给了疯女人说:“泥很饿吗?我不饿,泥自己吃吧。”
见陈永明真的吃不下这东西,疯女人便将其拿了回来,但她自己却也没再动嘴,而是把它埋在了一个稻草掩埋的小洞里。
见疯女人埋完东西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好奇心旺盛又需要同伴的小朋友偷偷靠近了她,问道:“喂,泥叫什么名字呀?这里是哪里?你也是和我一样被绑架过来了嘛?”
过了一会儿没得到疯女人的回应,陈永明竟也不生气,他絮絮叨叨地其实也是想给自己壮胆:“你放心吧,我们很快就能得救的,我爸爸妈妈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们可厉害了!”
说到这里,陈永明的小脑袋上突然有个小灯泡亮了一下,他猛地想到了一个人,以至于有些激动地跳起来说:“对、对了!还有缘缘!昨天庞伦叔叔有说过缘缘很厉害!但是……但是缘缘会来救我吗?我说他身上有跳蚤还喊他‘跳蚤精’……他肯定不想来救我的……”
说着说着,陈永明又不由重新
跌坐回原地,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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