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大耶。」这么说,他和骆华一样是小孩子脸,只不过这个人是胆怯,而骆华是彆扭。
「那……你为何会在这?」
「今天是直接旷课,之前的话是翘……喂,这不是我该问你的吗!」
「啊?我……算旷课吧?」
「这样看来我们是同伴呢。」听完他的回答,不知怎么的,我有种找到同伴的被认同感,我并不是一个奇怪的人,就算是,在这件事上面也不是独自一个人,明明几秒鐘前自己还想着要把他导回正途。
我向他露出友善的笑,他也回我以木訥的微笑。
「不过你好像比我更讨厌学校呢,连制服都不愿意穿上。你是新搬来的吧,是单纯怕生吗?」既然放下心了,我的话匣子也跟着打开,他的模样看来畏畏缩缩,自己似乎特别愿意与这样不擅言谈的人搭话。
他尷尬的笑了笑,过了好久都没答话。
这世界沉默的人是不是占大多数啊,可说到底我也是个沉默的人,所以这推测大概是对的吧。
「下次在楼上看到我的话就下来吧,打声招呼也好。」
我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说了如此亲切的话,就像那时我捉了骆华就走,不顾三七二十一,希望他玩得尽兴。
我不讨厌他,而且他住在那栋房里,这让我对他多了几分莫名的执念。
「阿清,又没去学校啊?」结帐时,大哥朝我訕訕笑道,我们住得很近,认识骆华前常常是他领着我去玩。「当初就叫你别读高中了,你哪有乖乖坐在书桌前的能耐呀。」
「我才不是为了读书上大学才念高中的。」我将口袋里的铜板放上柜檯,转身跨开脚步,走出便利商店。
我是为了和他在一起。
要是不念高中,就没办法继续和他一块走在同一条路上了。以后是一定无法走在一起,但此时此刻至少我还能预测他的方向。
「哇,有够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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