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初小时候可不好惹啊,我有个朋友以前是瑞泽高中的,听说他初中和高中经常和校外的打架。”
周予安怔了怔,问道:“为什么要和校外的打架?”
瑞泽高中的人为难钟弗初他早就知道,但他和校外的学生又能有什么牵扯?
徐行顿了顿,说:“听说是为了他那群孤儿院的弟弟妹妹吧,孤儿被欺负太常见了,学校一般都不怎么管,他们那个孤儿院又破又小,就一个老头子,也保护不了他们。”
周予安听完莫名开始难过。
他能保护弟弟妹妹,可当时有谁保护他呢?
瑞泽高中那样的权贵学校,恐怕欺凌更为严重。
“洛洛,你是不是周四要去医院拆线啊?”徐行突然问道。
周予安回过神,徐行喊他小名,一般要么是心虚,要么是有求于他,他眯了眯眼睛,道:“是啊,怎么了?”
“周四我开车送你过去吧,你生病手术是我的错,不补偿你我心里还真过不去。”
徐行说的特诚恳,周予安却总觉得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行吧,就让你当一天我的专属司机。” 周予安最后还是答应了。
之后他出去采购了一些生活用品,在某个家居商店里,他看到了一个皮卡丘台灯,打开时尾巴还会缓缓摇动,他心想当做送给新邻居的礼物不错,便买了下来。
回到家里后,看着依旧乱糟糟的房子,他决定花一天的时间把新房给好好整理一下,然后正式的邀请钟弗初过来,庆祝他的“乔迁之喜”。
然而收了半个小时他就累趴下了,干脆在一个家政平台请了钟点工。
钟点工一个小时后就到了,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阿姨,有些佝偻,脸上布满褐色的斑点,粗糙精瘦的手里拿着清洁用具,笑容和蔼的打了声招呼。
周予安看着她半白的头发和满脸的皱纹,良心有些不安,忙将人礼貌的迎了进来,打算之后多给点小费。
“阿姨,您就帮忙把这间房子打扫一下,别的不用怎么收,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也不需要动,我去帮您倒一杯水。”
钟点工一边点头答应,一边道:“您不用这么客气,我姓张,您若不嫌弃,可以叫我张姨。”
“好,辛苦张姨了。” 周予安还是去给她倒了杯水,大热天的这么大年纪还要打工,有点让人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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