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一路的火气彻底爆发,也不管先到先得的规矩,徐行骂了句脏话,把车开到奥迪旁边停下,跳下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你丫没看到老子要停车?抢你妈呢?”奥迪车主人还没下来徐行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周予安心道不好,徐行这简直无理取闹,但他实在疼的厉害,缓了一会才打开车门,一下车就迎头看到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从奥迪车上下来。
他惨白着一张脸怔在原地,那人身高将近一米九,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琴盒,五官锋利冷峻,一双眼尤其凌厉,在暮色中透着锐漠的寒光。
像刀尖上的光束,并且似乎曾窥见过。
奥迪车主并未搭理怒火中烧的徐行,他不为所动的锁上车,然后不疾不徐的向外走去,只是在路过周予安时向他看了一眼,眉头微拧,双眼黑沉沉看不出情绪,周予安被看的一愣。
“拽什么拽,他以为他谁啊?!”徐行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彻底无视,如果不是周予安看病着急,他绝对要上去干一架。
“你发什么呆,疼傻了?” 徐行拍了下周予安的肩。
周予安回过神来,胸腔的疼痛把他拉回这个燥热的傍晚,然后被徐行扶着走向急诊科。
“你这十有八九是气胸,具体要不要做手术,还是让胸外科的医生看看吧。” 急诊科的医生拿着周予安拍的片子看了后,打了个呵欠,面无波澜的在单子上匆匆写下几笔,递给徐行。
“气胸是什么病?真的要做手术?”周予安惊疑不定的问道。
“简单来说,就是你剧烈运动后,左肺肺泡破裂,肺部气体跑到胸膜腔里,积气了。不过现在即使做手术,也不大,不用太紧张,几天就好了。”
徐行一听是因为剧烈运动,面色有些挂不住,他挠了挠头发,对周予安说道:
“如果真要手术,我就专程陪你呗,公司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完的。”
周予安见徐行一脸懊恼,咬着牙故作轻松道:“不就是个小手术么,我打小什么没经历过,还能怕了?”
徐行怎能不知道这祖宗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一点小磕小碰就哭上个半天,现在说的大话全是纸老虎,但他倒也没戳破。
两人来到胸外科,护士说医生正在轮班,马上就过来。周予安和徐行刚坐下,凳子还没坐热乎,门就被再次打开。
周予安疼的一直弯着腰,此时抬头看去,却发现进来的医生竟是刚才停车时遇到的男人,只不过他穿着一身洁净的白大褂,柔和不少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如一把利剑被重重丝线包裹。
他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周予安,似乎毫不意外,在桌子后坐了下来。
徐行更是诧异,他动了动唇,想说什么,还是忍下去了,只是把之前周予安拍的X光片带了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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