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没再要回手机,只是靠在他怀里一口酸梅汤一口蛋糕埋头苦吃。顾寒山看的高兴,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握着的手向下一抚,余光却忽然瞥见手掌上一道红痕。
顾寒山不由蹙眉,握着手掌翻过来,才发现缰绳勒出来的痕迹退了,被磨破的地方却已经留下了几道刺眼的血痕。
陆云生自己全然没有察觉,眨眨眼睛好奇抬头,把手里的蛋糕递到他嘴边。
“疼不疼?”
顾寒山哑然,摇摇头让他自己吃蛋糕,指腹轻柔抚过血痕:“勒马的时候弄破的?”
这个动作原本不在分镜里,是陆云生自己做出来的——顾寒山知道雷宏博吓唬小孩儿要好好表现,却也没任何人能想到,陆云生竟然能表现得这么出彩。
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就是交给武替来做也一样难免受伤,当时看着陆云生骑在马上,他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那一场戏拍出来看着好看,戏服一脱下来几乎被汗浸了个透,中间有多惊险多困难,就只有在现场的人心里才清楚。
要是自己当时能处理的更好……
顾寒山攥攥拳,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起身准备去翻医药包。
都是先前贸然调低身体素质的意外后果,陆云生皮肤白,几道血痕就显得异常显眼,其实早已不觉得疼,下意识抬手将他拉住:“不疼,都好了——”
剩下的话在经纪人异常严肃的神色里噤声,小艺人眨眨眼睛,乖乖坐在床上,看着高大的身影在病房里忙碌着来来去去,从医生那里要来医用酒精消毒棉球,捧着他的手蹙紧了眉唠唠叨叨。
“不疼也得处理。下次必须得告诉我,得消毒包扎——不准笑,创可贴也是包扎,小心发炎,片场说不定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经纪人的动作温存,沁凉的酒精被棉签沾着拂拭过称不上伤口的血痕,细细检查过没什么污物,拿了创可贴仔细粘好,又亡羊补牢地轻吹了两口气。
认真的像是什么至关紧要的大事。
陆云生眨着眼睛,看着经纪人手里郑重其事捏着的小粉碎花创可贴,深吸口气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能藏住笑意,张开手臂扑上去,忽然就把正老气横秋唠叨不停的经纪人埋了个满怀。
“不行不行——头晕怎么办?快深呼吸,医生说了要闭上眼睛,抱着我别松手……”
自家小艺人这些天压力过大身体素质下滑没察觉就算了,居然连手受伤了都到现在才发现,简直不称职到要扣半年的工资。
金牌经纪人现在正被愧疚压得抬不起头,凭着这些天偷偷做俯卧撑练出来的腰把人抱稳,正准备再严格遵医嘱唠叨一通,却已经被怀里的小动物严严实实扒在身上,往上挪着双臂收紧,直白地亲了上来。
狗仔差不多跟上来了!
虽然打算盖章,可也没打算盖得这么惊世骇俗干脆利落。顾寒山心跳瞬间飙升,却依然本能地收紧了手臂,将人牢牢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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