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戴呀,你真的好无聊哦。”她用着天真烂漫的语调,含着娇嗔,玉足带着恶意胡乱拨动着铃铛。
安静的室内不断地响起铃铛声,还有他不断沉重的呼吸。
奉时雪捏着珠子的手背青筋暴起,自额间滴下汗渍,然后落在厚重的地毯上,最后消失不见。他无力承受这样的痛和愉悦。
奉时雪低头凝望着胸前抵着的玉足,正泛着柔光,轻点在心口的位置,伴随着痛楚顺着而来的是不可忽视的痒意。
他想要碰碰这泛着柔光的足,甚至是碰碰她,想到眼底生了虚妄和飘渺。
“如此热的天,你怎的穿这么多?”她歪头看着他眼中清明散去,扬着笑,将眼眯成了月牙,纯粹且无害。
奉时雪抬手捉着动不停的脚腕,喘.息着,还紧绷着身,轻轻将她的脚放置一边,顺从地解下了衣袍。
他察觉到盯着自己的直白视线,如玉的耳垂红得几乎要下滴血来,抿着唇,手指捏着珠子不断地颤着。
他好几次都戴不进去,弄了好几次才将珠子戴了进去,也已经要不行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抱住她。
"真乖。"褚月见随口夸了一句,然后低头看着。
br />雪白的珠子卡在外面像是花,花萼还沾着露水。
她看了半响,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她抬首,嘴角还噙着笑,真心地夸赞道: “真好看,以后都戴着吧。”
无心的一句话让奉时雪抖了抖,如雪般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强行压下那种升起来的莫名欢喜。方才他品出来了这话,以后都戴着的意思,应该是以后她时常都会来。
所以哪怕他分明依旧清冷,却因穿戴的那些东西,而显得异常的惑人,似每根发丝都变成了诱人的钩子。
褚月见抬了抬脚,姿态轻慢似顺着他的胸膛往上,划过了他的衣襟,勾起了他的下巴。
随着她的动作愈加明显,奉时雪才看见那青白渐变的裙底风光无限,喉结下意识地滚动着,冷漠的神情似带了狗见肉骨头般的狂热。
褚月见观他这般怔愣的神情狡黠地一笑,将脚移开,桌在矮案上解了衣带,只余下轻纱薄透的小衣。
她从矮案上落下来,弯腰吻了吻他的眉骨,再伸手拨动着铃铛,清脆的声音掩盖了他不稳的气息。
“这是我赐予的,很漂亮。”她满意地说着,然后坐在他盘起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语气带着戏弄: "我记得还有一处也有……"
话音落下,她眉梢挑着得意,明媚如春华地沉了下去。
"这处我也要看看。"褚月见咬着下唇,目光破碎了,因为力道用大了只感觉到了疼,却依旧倔强不认输。
究竟是谁说的戴着会感受愉悦!回头就将那人拉出来砍了。
太太太难受了!
难受得褚月见试探性地摇晃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抬起来就想要跑。但她却被一双手定格在了原地,没有办法离开只能往下陷。
“奉时雪你有病啊,松开我!”她都准备退出去了又被按了回去。
她挣脱不掉,眼中也颤出了眼泪,不断往下掉,眸中含着不可思议。
这人方才还是一副抵死不从,非得她威逼利诱才肯,现在又这般行为,那凉凉的珠子还有那结疤的字蹭了过去,极大刺激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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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月见惨白着脸别过了头,在心中怒骂提出这个建议的人。
砍了,一定要砍了!
还有奉时雪也要一道砍了!
她用力地挣扎要跑,刚抬了腰便被按了下去,然后跪坐在了地毯上。
凌霄花般的裙裾散落在两侧,他缓缓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将脸掩盖住,对她的话和挣扎都充耳不闻。
"你是疯狗,听不见人话吗?"褚月见睁大了眼,似有委屈萦绕。
眼前的人不言亦无表情,神情冷漠得似一尊神像,主动摇晃着掌中的纤细。
褚月见惊叫出了声,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肩胛,开始有数不尽的辱骂出自娇柔的樱唇。他垂着眼睑,双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听了她的话依旧一点也不停。被辱骂是次要,早已经习惯了,现在他获得的远远比还口反驳要愉悦得多。他现在就是疯狗。
褚月见麻木着脸生气,抬手就用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脖颈,这才唤醒了他愈渐疯狂的行为。
“没有听见吗?本殿让你不要动了,再这样我下次绝对不来了。”淡淡地威胁。
这人就跟疯狗一样,打骂都不听,只有这样的威胁他才会停下。奉时雪不动了,却依旧按着她的腰不松,眼眸深处还闪着狂热。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被裹在蚕丝中,带给了他潮湿的暖意。
想要永生永世不分离。
他这样不动又不松手的野狗模样,褚月见无言地好了好半响,心中提了一口气,浑身都不自在,她这才带着后悔自己动。
抬起他的手放在小衣上,带着他的手一起,直到双颊蔓延着晚霞般的红,才娇娇地带着不悦:“膝盖疼,不想在地上。”
然后便被他僵硬地抱了起来放在矮案上。
他在脑海中勾画着图册上的场景,还一道记忆起了那句话。殿下精贵,受不得委屈。
所以他越发小心了,忍得难受也轻轻的,耳边终于只有她满意的哼声。
"褚褚……"
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奉时雪忽然一口咬在她如花颤动的肩膀,唤出了那个一直想要叫的称呼。可话音一落便被一脚踢开了。
他没有任何防备地倒在地上,还喘息着,迷茫着。
/>但他却冷眼地观坐在矮案上的人,正快速地整理的衣裳。
褚月见听见这个称呼,顿时就什么兴致也没有了,方才她差点以为是陈衍让。奉时雪有病吧,故意在这个时候这样唤她。
她的脸上还泛着红,从上面跳了下来,水渍也一起滴落,接着被快速地擦干净。
褚月见也没有看地上蜷缩着难受的人,颤着发软的腿,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跑了。
奉时雪躺在地上伸出了手,却只抓到了一片衣袂,像是风—样从指尖流逝了。
原来她不让自己唤啊。
犹如蚁虫上身的感觉再度袭来,浑身都难受,身上戴的这些东西似笑话。
他颤着鸦羽似的睫毛,伸手碰了碰铃铛和珠子,因为她喜欢,所以还是舍不得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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