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是方才的那个是何物后,奉时雪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他现在只觉得呼吸顿感不畅,胸口起伏很大,比方才无意碰到还要的反应还要剧烈。她真的胆子太大了,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挑.逗他。
奉时雪原本淡然自若的表情,也由此变得十分的怪异,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她偏生还不知觉的扬着眉眼,低头眸子中都是洋洋得意,似诉说着胜利。“我已经捉到你了哦,所以不要动。”褚月见弯着月牙眼,俯身将他环抱着。她的语气暗藏着不怀好意的戏弄: "不然我会惩罚你的。"话音落下身后糅了糅他的耳朵,像是糅松狮犬一般的态度。
奉时雪感到了一种侮辱,向来冷漠的眉眼染上了怒意,语气危险地沉了下来。
"褚月见!"带着咬牙切齿地逐字唤出她的名字,仿若褚月见是在他的齿里,正在撕咬着她般。身上的人与他紧贴,感觉分外的不自在,隐约带着因她的靠近身体而兴奋的跳动。
奉时雪努力压制这般的陌生感觉,抬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擦去方才唇上的感觉。
但现在褚月见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手臂将他紧紧禁锢着,她穿着单薄好似轻轻一扯,身上的衣裳就会散开般。
导致奉时雪感觉自己的手,推哪里都不太合适。
“褚月见,下去!”奉时雪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压抑着心中翻腾的狠意,将自己的语气伪装成与平常无异,企图和她商量。
"不要,你别动,也别叫我。"褚月见不满他提高的音量,哼哼一声,语气恶劣地颐指气使。
她才不要放开呢,因为她发现抱着他好舒服,和冰鉴一样,让她原本被掐后的怒气也一道消失了,只剩下舒服。
褚月见坐在他的腰上,环手抱着他的头,闭着双眸将下巴磕在他的头顶。
她嗅见了清沥的暗香,只觉得身上的灼烧感好像也随之减轻了,燥热亦是一样淡了下去。但抱着的人显然是不愿意的,甚至想要逃脱,真的是太不乖了。
褚月见苦恼地蹙起眉,忽然恶从胆边生,扬着语调带着一贯的骄纵,用力将人拉起来按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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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有一个念头盘旋不散,那就是不能让怀中的人跑掉。可奉时雪怎么可能会听她的。
他现在整张脸都陷在柔软之中,原本寡情冷淡的脸不知是不是憋的,此刻已经染上了潮红。
奉时雪的忍耐已经达到濒临点,手已经按在自己的腰间,随时都会抽出腰间的软剑,然后将眼前的人腰斩。
杀意瞬间涌来,却莫名地散得很快。奉时雪的手垂下了,他还有把柄在褚息和的手中,褚月见他姑且还能再忍忍。
但真有些忍不了她这般孟浪的行为,奉时雪也顾不得自己的手会碰到什么地方,只想要将她从身上弄下去。
将头从她的掌下挣脱开,冷漠地将手放在褚月见的腰上,还没有用上力。
忽然褚月见若有所感,神情带着不耐烦地垂下头,水雾眸子空洞地瞧着他紧抿着唇。像是找到好玩的东西,褚月见弯眼一笑,水光盈盈荡起波澜。
奉时雪看见她这个表情便感觉不妙,掐着她腰的手用力,耳边响起她的呼痛声,手又忍不住松了力。
正因为心中的那一缕善意,奉时雪又上了褚月见的当,等他反应过来时唇被她一口咬上了。
他想要往后退着躲避,却被她用力地按着头,那柔软的舌尖带着试探性,描画着他的唇形,在寻找着机会。
奉时雪心中泛起莫名的感觉,眼中闪过恼意,垂下眼睫紧闭着唇,神情寡淡地单手扣着褚月见的肩膀,然后用力扳下。
在褚月见发觉将要被她扳下去时,她心中也有恶意,发力的用虎牙啃咬一口奉时雪的唇。
她在他吃痛地微微张开唇时,快速地将自己唇里的东西度过去。
然后再快速地抽离,神情神情带着明晃晃的恶意,嘴角噙着笑等着他的反应。
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唇中,奉时雪想要吐出来,却发现那个东西入口即化,现在已经没有了。
奉时雪目光倏地变得十分的危险,扭头睥睨着旁边懒懒地倒在地上,正在眼含兴味地歪头看他的褚月见,
此刻她脸上挂着的是得意的笑意。
"你方才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奉时雪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杀意,目光冷冷地染上一丝薄怒。"不知道哦。"褚月
见毫不犹豫地用甜甜的语气回应道。
奉时雪垂头反身掐上褚月见的脸,危险地眯起双眸,殿中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起来,显得他鼻梁上的那颗红痣异常的妖冶。
他语气带着冰凉的杀意,手一寸寸地收紧: "解药,不若我现在便杀了你。"原本有考虑到,褚月见暂时还不能死在自己的手里,但他实在是忍受不她了。褚月见的这个行为,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奉时雪心中漠然地想着,不若干脆就在这里掐死她算了。
褚月见抬着迷离的双眸,眼中带着恶劣的笑意,脸上的表情因为下巴的疼痛,而显得格外的分裂。
她现在丝毫不害怕眼前的人,所以嘴角弯着,喘着沉重的气息。褚月见挑衅地盯着他,秀眉微扬,殷红的唇瓣缓缓吐出带着命令的两个字。
"松手。"
奉时雪扯着冰冷的嘲讽,神情淡淡的根本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正欲要用力。忽然他察觉自己的掌心无力,竟然真的听话的松开了手。
褚月见低头看着松开的手,嘴角扬着满意的笑,方才突然想起身上好似有一颗肉豆蔻。所以, ‘听话’这两个字就是这般用的。
褚月见慢慢地爬起来,半跪在地板上,仰头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闪过惊艳。他可真好看啊,乌发臼衣,每根发丝都透露着一种高不可攀的圣洁感,真的忍不住想要占有他。
褚月见心中这般想着,迷离的神情露出一丝痴迷,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上他的眉骨,一寸寸地描画着。
她似乎是想要谨记他的模样,所以每抚摸过一处都带着缱绻的怜惜。
她此刻莫名有点想要欺负他,想要看他哭,不知道他哭着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淡然的表情。褚月见光是想想,便涌上一种强烈的快意,心中升起想要作恶的感觉。
眉骨上轻抚的指尖好像带着莫名的感觉,每划过一寸,他就有种忍无可忍的悸动。
虽然不想要承认,但他确实升起了渴望的感觉。
被这样轻佻地的抚着,奉时雪的表情沉下来转变得十分的难看,眼中闪过耻辱,想要偏头躲过她的手。
“你别躲,我就看看你,什么都不干的。”褚月见察觉到他的闪躲,语气带着诱哄之意,嘴角勾起带着恶劣的甜笑。
br />她的表情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笃定他一定会乖乖的听话。
果然奉时雪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身体僵在原地任由着她的指腹刮过他的眉眼,最后停留在鼻梁上的那一颗痣上面。
当她点上那颗痣那瞬间,奉时雪呼吸一滞,然后睫毛扫下将眼中的情绪遮住,薄唇克己地微抿。
"怎么会这般好看啊?"褚月见目光盯着那颗痣,喃喃出声。
那颗痣张的地方恰到好处,位置靠近眼窝,殷红得像是会勾人的男狐狸。
褚月见神情飘忽,落在他带着隐忍的表情上定格。
他似乎在被人强迫着做不愿意的事情,但又不会反驳,给人一种欲迎还拒的错觉。突然褚月见心中升起一股好奇,眼含疑惑地盯着他的脸,仔细端详着。这样的一张禁欲克己的脸,若是在动.情时还会表现得这样隐忍吗?
他会不会忍着身体的本能的渴求,然后装作面无表情的模样,却全然不知眼中泛着潮湿的动.情,已然将他的伪装打破?
那冷白的肌肤会浮起粉欲感,身体隐忍又带着强烈的渴望,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就感觉一定很会很涩。
褚月见心中这般想着,也并不打算压抑自己心中的所想,直接将人衣领拉下。
她吻上了他的那颗勾人的痣,再将其含住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带着尖锐的虎牙轻轻地啃咬着,泛着水雾的眼也越渐的迷离。
她沉迷在对他肆意的欺凌中无法自拔。
在褚月见吻上那颗痣的时候,奉时雪的瞳孔骤然扩开,呼吸微滞,垂在身侧的手在轻抖。
他眼看着眼前的人,姿态虔诚地跟前,然后吻上了他鼻梁上的那颗红痣。
她是圣洁的神女披了层凡人的衣袍,企图掩盖内心的生出来的恶意。
奉时雪想起这鼻梁上一颗红痣,它究竟是如何得来的,忽然在心头升起了不可言说之意。
失神片刻,他的沉如墨的眼眸才微微聚焦,垂眸扫过近在眼前的这张带着脸。
奉时雪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她刚才的命令不能动弹,还是因为她做出这样的行为,而使他此刻浑身僵着不能动。
随着褚月愈加得寸进尺的行为,他神色浮现迷离,逐渐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种原因了,此刻满心的心中悸
动。
奉时雪不合时宜的想起,他之前看过的一本书。
纯洁和断灭,高贵和圣洁,一朵莲,法相庄严。有位头戴金钗身着圣袍的女子,在无明中沉浮,虔诚问莲。
但褚月见不是书中描述的圣洁女子,她是‘恶鬼’,而他此刻欲与‘恶鬼’缠绵。
此刻褚月见不知道奉时雪心中所想,原本攀附在肩膀的手抚上了他的脖颈,纤细的手顺着锁骨,拂过不断滚动的喉结。
她闭着双眸面色泛红,张唇吻住那颗痣轻咬着,散发着出刚沐浴过后的清甜气息。
奉时雪眉心被咬得发疼,神情带着明显的抗拒,但那一双寡淡平静的双眼,早已经染上无法言明的情绪。
裹着灼热的感觉正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是能将他灭顶,奉时雪忍不住启唇呼吸。
褚月见闻声而止,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终于放过了那颗妖冶的红痣。
她垂下头,眼含朦胧的笑意,似因为一个吻而醉了般,姿态亲昵地用鼻尖蹭过奉时雪的鼻尖。褚月见的下巴微仰,唇瓣便擦过他的双唇,带着潮湿的气息相融合在一起,缠绵至极。
"你是不是很有感觉?"感受到他的气息极度的不稳,褚月见轻触后便分离,迷离的眼中带着狡黠,一脸笃定地讲出来。
奉时雪掀开泛红的眼,沉得几乎要滴出浓稠的墨来,目光幽幽的带着丛林的危险。褚月见丝毫不慌,潮红的脸上带着诱哄的志得意满,依旧如往常一般将晃眼的乖戾挂起。她眯着眼眸语调缓慢,带着□□般的逐字道:“你求我,我就帮你。”
奉时雪压下身体传来的感觉,眼中满是厌恶,最是厌恶她眼中毫无掩饰的施舍和得意。她像是高高在上能主宰他一切的审判者。
想要让他卑微求怜,是绝无可能的。
奉时雪让自己表现得如往昔一般的冷漠,嘴角勾起不屑地轻嘲,正要出声反驳,忽然面上一变。他忍不住压抑的情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猛地偏过头,留给褚月见线条流畅的轮廓。泛红的脖颈隐约透着鼓起的青筋,而他向来寡情冷漠的双眸泛上红丝。
真好看!
褚月见眼中闪过惊喜,做恶的手忍不住用了力,想要看他露出更为明显忍耐的表情。"褚月见,松手!"奉时雪倒
吸一口气,双手反撑在身后。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喘.息,眼含恼恨地转过头,看见眼前无辜笑着人。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坏,从头到尾都透着恶劣。
眼前人的平静都消失了,只剩下充满欲.色的恼恨,原本高不可攀也就此消散。原来他也是一个俗人,不是神。
褚月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眼神无辜,语气带着故意而为之的惊讶: “呀,我只是轻轻碰了下而已,但没有想到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啊。"
褚月见嘴上说着无辜的话,脸上挂着的笑意却越渐明显,十分的扎眼。
她至纯洁白的脸上带上的疑惑,像是真的第一次见般,手轻轻地拂过顶端,顷刻便带上了湿润。"你真的想要我松开吗?"褚月见垂头看了一眼,再次抬头笑吟吟的。
她看着因为她方才的动作,而双颊泛红的奉时雪,神情异常的无辜道: “但是我的手只要松一点,就会和表现的你讲的不一样耶。"
“做人怎么能口是心非呢?”褚月见语气带着正经: “口是心非是要吃亏的,但求我不会哦。”
“做梦。”奉时雪咬牙切齿道,现在恨不得脑子和身体是呈现分离的形态。
"我不要做梦,我,要,口,你。"褚月见冷哼一声,讲话的同时如奉时雪所愿地松开手。随后她缓缓地起身,带着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奉时雪,看着他此刻微微颤栗泛红的身体。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褚月见居高临下带着恶意的打量,嘴角甜甜的笑溢了出来。她此刻浑身散发着恶意,像是昭阳古国时的那种盘角魔女,一颦一笑都带着不知觉的引诱。
而因为被突然松开的奉时雪,则躺在地上喘.息不住,本以为会好受一点,但他发现好像更加难受了。
心中竟然还莫名升起一种奇怪的不舍感觉,奉时雪不想看见她得意的表情,便闭上眼忍着那种感觉,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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