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像个炸元宵似的被郎靖风拱着滚进窝里,仰面躺下又一扑楞爬起来跳出草窝,硬生生挤到郎靖风的嘴巴与前爪之间,用三瓣嘴亲亲狼脸,道:“叽。”
一起睡。
郎靖风扭头,舔舔白阮的三瓣嘴和耳朵,白阮一缩,痒得叽叽直笑,并起身扒着郎靖风的耳朵舔了两口作为回击,郎靖风痒得直抽气,忙用前爪把白阮按趴,从头到脚怒舔两口,随即用脸压住白阮让他睡觉。
……
高考成绩往年都是二十几号出,中间有半个月完全自由的时间。
这半个月郎靖风天天腻着白阮,白天两人逛街、看电影、打球、玩游戏,晚上则动辄做到精疲力竭。
郎靖风买的硅胶塞到货了,效果不错,一次十几分钟,白阮几乎全程都在极致快乐的边缘徘徊,对这件事越来越喜欢。
发泄完旺盛的欲望,两人会先后变出原形,一个给另一个梳毛加按摩,小日子恬淡幸福得好像可以就这么一口气过上几百年。
这半个来月郎靖风不好直接住在白阮家,都是白天过来晚上十点十一点回家,每天来时都提着一小袋张婆当天新摘的蔬菜。
这些自家种的菜不上农药化肥,卖相看着不如市场里的那些,但菜味儿却浓,白阮被好菜养得挑嘴,市场买来的菜都不爱吃了。
除了蔬菜,郎靖风每天过来时要么带花束,要么带些男士香水、钢笔、领带夹之类的小礼物,一方面是讨白阮开心,一方面是故意做样子给郎倩看,让郎倩知道自己开始追人了。
“妈。”这天晚上,郎靖风屁颠屁颠地跑到正在做面膜的郎倩身边,滑动手机里的几张对比图,装模作样征询意见,“你看这几个钱夹哪个好看?”
郎倩扫他一眼:“你自己用?”
郎靖风笑笑:“不是,想送人。”
郎倩也笑了:“多大年纪?”<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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