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绥自嘲的笑了笑,他今年三十岁,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竟然还会被田道枝刺激的鸡巴激动,把持不住。
他拉开自己的裤链,放出了那根青筋暴起的深红色性器,已经硬到极点,一下子弹在田道枝的白嫩的大腿肉上。
静谧的空气里,除了低低的喘息声,还有阳具弹在腿肉上的声音,色气至极。
田道枝垂下眼,看到了那根热气腾腾的性器,又粗又大,有些被吓住,脸上泛起红晕。
自己一只手都圈不过来,怎么插得进自己的下面,会裂开吧。
昨晚真的被周绥玩得很疼,他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感受,自己是不是应该跟他说一说,让他轻一点。
可是自己昨晚也说了的,他一点没听。
今天下面还是肿的,不能让他插进去了。
她心里默默的想着,周绥在发什么疯,他说的电话怎么回事,还有怎么能让周绥不插进去。
思索一番,她软软甜甜看向周绥,杏眼亮亮的,软热的手心朝身下探去,摸到了弹在自己腿肉上的阴茎,龟头将腿肉都抵出了点凹陷,她用自己薄嫩的虎口圈住龟头,慢慢的向下撸动男人的性器,那根热物再次兴奋的点了点头。
田道枝笑了笑,笑得那双杏眼含水。
“周先生,我下面还是肿的,今天用手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周绥伏在女人身上,那双杏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的他阴茎更硬了。
从她不接电话的那一刻起,现在是她最乖的时候,主动的圈弄他的阴茎,也没有喊疼之类的话。
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一时之间,那双杏眼,竟让他产生了立马答应她的想法,但理性经济人的思维疯狂拉响警报,自己大老远跑过来抓她,竟然要自己不操进去,这样的请求显然得寸进尺。
所以,基于眼前的情况,排除自己此刻的精虫上脑的行为,单从利益出发,他得出结论,今晚他是不会放过她的,更何况,他喜欢看那双杏眼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周绥邪性的挑了挑眉,“肿了?我看看。”
性器还被女人裹挟在女人手里,爽意阵阵袭上脑中,说着周绥就要翻身下去扒田道枝的棉质短裤。
在男人起身的一刹那,田道枝也翻了起来,坐立在床上,一副不容易被扒裤子的模样。
手继续拢住阴茎,声色平静中却有些慌张,“您说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话题撇开的拙劣,男人的阴茎还大剌剌的挺立在腿间,被女人软热的手圈弄,爽意还在弥漫。
见女人的行为,周绥心里一沉,产生的认知令他不悦,勾起的嘴角慢慢落了下去,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田道枝,“田道枝,你不想让我操你?”
她变得不乖,不接电话,不想被他操。
两人说的话都牛马不相及,田道枝被周绥的情绪转变吓住,掌心一抖,圈得男人更紧了,背脊僵直。
周绥生气了吗?田道枝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
她伏着身体,主动挪向周绥,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膀,白嫩的腿跨上男人,虚虚的坐在他的腿间,阴茎隔着棉质短裤抵在女人的阴户上,握住阴茎的手也松开了,攀附在男人的背上,杏眼变得婆娑,“我没有·····你,你下面太大了···弄进去很痛。”
“下面还是肿的。”田道枝眨眨眼,小心翼翼地挺着背看向男人,怕他不相信又补充道。
周绥还是那样看着她,一言不发,对于田道枝的解释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乳肉就在他的面前,那口牙印泛着红印在蓓蕾周围,看的人喉咙干燥。
空气凝固半晌,女人的心绪如履薄冰,他还是没说话,只是拉过肩膀上细嫩的掌心,牵着它放到了腿心的肿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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